俺达从小就立志要做成吉思汗那样的天可汗,对于一城一地的得失看的很淡。顺着自家大哥的话坚定无比:“肯定是要夺回来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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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在临洮淳化王朱真泓府上已经住了三天,朱真泓变着法儿讨着他的欢心。
放下了手中的军情奏报,对于朝堂上干涉顾士隆用兵的行为,不置可否的笑了笑。
顾士隆在前线是有便宜行事的权利,怎么做都是他一言而定,朱厚照的要求也只有一个,就是把河套拿回来。
现在看来已经成功了一大半,只剩下前套丰州城,俺达驻帐的这一片地方了,不过想要收回来就没有那么简单,那就由着他们的决议去做。
在奏折上批了“可”就不去管他。
倒是在阵前毫不犹豫的杀了一个恩爵长宁伯周瑭,这个事情估计已经在京城闹翻了天,只是找不到自己的行踪,这个官司肯定会在回京之后呈上御前。
才杀了一个,朱厚照感叹了一句,这些养尊处优的恩爵眼色还是有的,不敢在军中闹事,要不就正好还能清理几个。
孟子曰,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,传到第五代就差不多有100年。孝肃周皇后活的够长久,娘家得到的富贵,现在也就只传到了第3代,也有了70多年。阵前扰乱军心,这是找死的节奏,再怎么打官司也是白搭。
顾士隆现在让这些恩爵,各管一摊子建城,开垦的事宜,倒是一个好办法,能力高低十天半个月就能开得出来,到时论功行赏。对付鞑靼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,朱厚照硬生生的要把这些人都给磨掉几层皮。
“张永,去把朱真泓给叫过来,朕交代他几句,咱们就启程还出去转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