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屁的圣人教化!都是一些自私自利之徒!”
朱厚照怒极反笑起来,毫不在意的咒骂起来。
这儒家的价值观已经深入人心无数年,想要打破,无异于自杀,清楚归清楚,但这些被证明是错误的,那就要剔除。
卫道士们可能的反应,能不知道?这可能就是卫道之战,道统之战。
堪比亡国灭种还要高一等级的战斗形式。
大儒,学士各有各的见识见解。天下学派繁多,他们可以通过教学,把自己的观点融会贯通传授下去。
但是换成了内侍,花魁,伶人之类的人来教授,肯定接受不了。
他们是什么人,这些人又是什么人。一个高高在上,一个低微卑贱。
有可比性?能相提并论?
朱厚照的冷笑讽刺声让张永浑身战栗。
只觉得后背如芒在背,一寸寸是往肌肤里面钻,不甚痛,但牵连心脉,让人呼吸不畅。
这几年跟在皇帝身边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,皇帝似乎在生气,但又有一些恶作剧的成份在里面。
还有一份等着看好戏的期盼之心!
就是故意的,对,故意的。
皇帝这是故意用来恶心那些文人的。
“万岁爷,奴婢觉得这个事情还是从长计议,这样做,怕是会引起天下读书人的抗议。”
不死心的张永还是想劝皇帝打消这个念头。
恶心读书人,还不简单,在三年一次的殿试上,出几个夹带格物方面的策论题,保证让那些满嘴之乎者也,仁义道德的家伙颜面扫尽。
乡试,会试都不用出手,等殿试时,天下读书人中的精英济济一堂,让皇帝陛下当场打这些人的脸就行。
这方面的学识,张永认为没有人比的上如今的皇帝陛下,他的奇思妙想天马行空没有任何轨迹可循,但又能实用可行。
朱厚照的目光停留在张永的后背久久没有挪动,化作2把最锋利的长刀一刀刀的抽打在其身上。
这个阉狗,内心还是向着他们,不敢去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