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出去!”
黄权已经忍无可忍!
“殿下息怒,这于礼不合。臣等恕难从命。”
今晚是太子大婚之日,黄权赤条条站在床上。
在正对黄权脚下,近百观察指导服侍记录黄权大婚洞房的人,黑压压或跪或站围了一大片。
“来来来!你行你来!你来洞房!”
黄权指着自己床前不足一米远,拱手弯腰的一个胡子眉毛头发全白,所谓宗人府和礼部共同指派的经历礼官,气的浑身颤抖。
“启禀殿下,臣不敢!”
“你是真的不敢吗!本宫看你敢的很!”
“请殿下息怒。请殿下准备好。左右扶太子妃起身,莫要误了留下子嗣的良辰。”
黄权脚边床上,太子妃被两个侍婢扶着光溜溜起身,面无表情。
这个老倌也不抬头看黄权一眼,只是按着程序,要让黄权这个太子爷继续洞房。
“记录!亥时一刻,东宫立,妃卧于塌侧,后入,礼续……”
这老倌冷冰冰,不带一丝的感情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我续你个叉叉叉!”
黄权暴怒中跳下床,忍不住国粹出口!
他今天非要亲手弄死眼前这个什么礼官不可!
“哈!哈哈!礼续,礼当然续啦!哈哈哈,必须续……”
黄权挥起的拳头,在眼角猛然瞥见一个常年站在老皇帝身边的某位总管太监的影子后……
变成了帮眼前这位满脸惊骇莫名的礼官老倌,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褶皱的衣襟。
“洞房花烛夜嘛!人生四大喜嘛!我们继续!继、续、啊?!”
拍拍礼官老倌的肩膀,黄权笑呵呵的回到床上。
这一切的开始,要从黄权还是黄权的时候,遇到一头牛说起。
“喂!大哥,我本地滴,让个道,诶,本地滴,本地人……”
可能黄权太久时间没有回家了,家乡话说的不包准。牛大哥可能没太听清楚,总之,它没让道。
然后黄权就飞上了天,牛大哥牛角挑的。
乡间有小路,路边有沟,沟中有水,水中有黄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