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这些规则吗?”
裁判端冰石盒的手一愣,不知道凌家主到底是问什么,但还是试着补充:“每个项目,每个组合只有一次参与机会,且组合内部之间也有竞争关系,贡献少的将被贡献多的一方惩罚。”
听见最后两字,薛绵目光转移往外面看去,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望天:“嗯,看起来,待会儿说不准要下雪呢。”
求求了,不要深究最后两个字,不要深究最后两个字。
“惩罚呀,”凌疏墨淡淡重复,听不出什么意味,又瞧着背对自己的人,“薛绵……”
被点名的薛绵,心脏狠狠一跳,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?
她极为紧张地转过去,语气尽量自然:“叫我干嘛?”
他笑得和善,打开两盒冰石的盖子:“这么严肃做什么?只是想问你,选什么颜色的冰石。”
一盒樱花粉,一盒煤炭黑,她当然选了前者。
“我先?”凌疏墨拈起一颗黑色冰石,小小的、扁平的冰石在他的指尖随意翻滚,衬得跟小孩子玩具似的。
“凌家主,不可以让我先吗?”薛绵笑眯眯的,不打算退让。
这个游戏先手有优势,场上一片空白,那她想往哪里布局都可以。
薛绵的计划是第一颗冰石送进黄圈,守在红圈外,要么凌疏墨浪费一颗冰石将她弹开,为自己进红圈开道,要么他拼极限,掌控力道,推开她的同时,尽量减少反作用力,也让自己的冰石留在黄圈内。
但后者的话,说不定他反而当了踏脚石,将她的冰石送进红圈。
当然,他也可以不管不顾,当薛绵的布局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