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夜听到话题转到自己身上，无奈地摇头笑道。师承有其特定条件，不合适的话，强求也没用。就像韩蕊，如果不是苏夜帮她打好了基础，她也无法拜入他和孙九富的门下。

如今她的厨艺每天都在进步，一下班就钻进鸿源大酒店，跟着孙九富学淮扬菜。女性学淮扬菜比较合适，讲究细腻，需要厨师有一颗玲珑心和巧手。所以韩蕊发现自己最适合的就是淮扬菜，川菜相比之下逊色一些。

现在她的专长是淮扬菜，川菜则是辅助学习。毕竟她也知道苏夜的川菜独步天下，能学到六成功夫，就足以让她在业界立足。因此，无论多么困难，她都没有放弃川菜，而是全力以赴地钻研淮扬菜。

"你看，我说什么来着，苏夜就是懒，不愿收徒弟。"

"不然我茶罢楼很快就能称霸整个京城了！"曲婉瑶笑着说。

"算了吧，安于现状我觉得挺好。"

"现在一个茶罢楼我已经忙得不可开交，连陪女儿的时间都没了。"

"再开几家，我不就更忙了。"

"我不想因为赚钱而失去陪伴女儿和妻子的时间。"苏夜摇摇头说。

这是他的心里话。他没有童年，也没有父母的关爱，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如此。从小到大没有父亲的陪伴，这不是他想要的家庭。所以无论茶罢楼还是未来，他都不会全身心投入工作，总会抽出时间陪伴家人。这才是最长情的告白。

饭后，苏夜送娄晓娥上楼，曲婉瑶则留在楼下陪娄父聊天。苏夜走后，曲婉瑶突然对娄父说："娄叔叔，我听说你在香港有些人脉和资源，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弄点外汇？"

"哦？你还需要外汇吗？"

娄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在香江是否有人脉和资源，而是反问了一句。

"当然是越多越好，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。"

"特别是我想把茶罢楼做得更大，免不了要进口一些东西，手头这点外汇根本不够用。如果你有办法，我可以多进口些好东西。"曲婉瑶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