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有没有灰，他自己不知道吗？之所以那么说，不过是想给林凡个台阶下罢了。

见林凡果然这么说，借坡下驴的骗自己，她心里忍不住想笑，但还是强忍了下来。

因为，她笑了，林凡会感觉到难堪。

如此想着，她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
接着温柔的笑道：“我没有带镜子，手机也没有电了，你能帮我把脸上的灰擦了吗？谢谢。”

林凡本来是可以拒绝的，可柳如烟提前说谢谢，算是把他的话给毒死了，他也只能答应了。

点了点头，然后问道：“我没有纸巾，你那边有吗？”谎言已经许下，做事要做全套，尽管柳如烟脸上并没有脏东西，林凡也要认真的去擦拭。

“有的，你等等。”

柳如烟从旁边拿过来包，转过身去，悉悉索索的从包里翻找着什么，很快又抬起了头来，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什么东西，好像是湿纸巾来着。

“我有湿纸巾，用这个擦。”

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脸上没有灰，对于林凡的认真，她不禁也感到好笑，也没有选择拆穿。

脸上有没有脏东西重要吗？她想要的不过是和林凡近距离接触而已，其他的根本不重要。

而用湿纸巾擦拭脸颊，这举动无疑是很亲昵的，能很好拉近两人间的关系，这种事多了，潜移默化的，彼此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亲密。

“嗯。”

林凡应了下来，随手接过柳如烟递过来的纸巾，装模作样的，温柔的擦拭着她的脸颊。

同时，他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，柳如烟脸上确实有脏东西，自己刚才可没有说谎。

没有破绽的谎言，无异于自己骗自己，让自己都相信自己，这就是心理暗示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