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我军大败,有什么好恭贺的?”
魏延笑道。
“我恭贺曹将军的计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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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性冷冷道。
“魏将军不必说笑,你若想嘲讽我,尽管说便是。”
“可如今我军大败,损害的乃是王上的霸业,吾又是一军之主帅,岂容得你在此羞辱于吾!”
魏延笑呵呵摆手,不知从何时取了一柄快掉完毛的羽扇,摆在手中摇了摇,显得颇为滑稽,而后开口道。
“此战吾军虽然败退,死者不足万人,而那黄忠麾下也损伤五千有余。”
“表面上看虽是黄忠军胜了,但实际上却增了他的骄纵之心,可见曹将军心中必有谋略。”
这话一出,曹性脸色微变道。
“魏将军可是喝醉了,在这里胡言乱语。”
魏延哈哈大笑道。
“曹将军休要瞒我!”
“你与王上,军师演得一出好戏,骗得了别人,却唯独骗不了我!”
“若是曹将军有能耐,自去迎敌便是,又何必再问我?”
当即拂袖便要离去。
身后的黄忠看到这一幕,急忙上前拉住他道。
“请文长留步!”
急匆匆上前挽住了他的手。
带上一副笑脸道。
“这不是与文长说笑吗?”
又解释道。
“之前王上和军师曾多次吩咐,此战只需败不需胜,可这战败容易,想要战胜黄忠那厮却是有些困难啊!”
“如今我计不成,正是要向文长请教一番。”
魏延呵呵一笑,沉默不语。
曹性又劝说了几次之后,魏延这才开口道。
“不够!”
曹性脸上露出疑惑。
“不够?”
魏延点点头,轻轻摇了一下掉毛的羽扇道。
“黄忠老将生性谨慎,在歼灭我军之前,绝不会有丝毫懈怠。”
“所以,还需再败,多败,一直败到山穷水尽,去无可去的时候,才能让黄忠放下戒心。”
“那时候……才是吾等出兵之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