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布舒现在也变坏了,开始两头堵了,抛出的两个答案都是陷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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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叶布舒语气不善,谢元元赶忙答到:“两个都不是,只是汉中府是联结西北 、西南的要地。自古以来这种地方非忠心的亲信不可。”
听完这样的回答,叶布舒放下了手中的花册,双眉微微上挑,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,然后问道:“你是自己不忠心本王呢?还是的抱怨上官不信任你呢?”
谢元元听到叶布舒如此发问,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惹恼了恒亲王。
“下官只是据实而讲,王爷不该如此揣测下官的忠心。”
“那本王该如何揣测呢?”
“下官自任汉中知府以来,川陕两地调军过境频繁,但西北督府洪大人却从不发公文,使我府衙不能提前安抚百姓,发生多次 扰民、伤人、抢夺案件。导致当地百姓对我府衙十分不满。”
“还有部分大军过境时,却要汉中府提供粮草。可我汉中府才不过五千户,民不过5万。下官数次上书西北督府,但得到的都是都是含糊其辞的回答。”
“下官思虑了多时,才明白汉中知府非下官这种人可以胜任的。与其苦了百姓不如主动离开,因此借着面见王爷的机会提出辞官。”
“你这是心有怨气呀,西北督府里的可是本王多年的恩师,你对本王讲他的不是就不怕本王处罚你?”
“下官只是就事论事,不论是谁,在其门就要谋其政,至于他是谁的老师,下官并没有想过。”
叶布舒听着眼前这个人铿锵有力的回答,心里不由得一乐,这样头铁的人正是自己现在需要的人!
本王也觉得你不太适合在汉中当知府了,那本王现在就罢了你的官,给你另寻一个去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