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明笑道：“明白了，但吴月娘为人功利心太重，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，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，药理也一样，在你手里是治病救人的方，但在她手里却往邪派演变了，最终进化出了三尸脑神丹这种药。”

她轻叹了一声，不说话。

高明好奇的道：“为什么你不收回你的方子并处罚吴月娘？”

她摇头道：“月娘功利心是重，但也有优点，且对我有恩。我还知道她利用她父亲的权利和威风，强势打击了周边不少售卖假药的游方道士以及奸商，这对当地百姓可是一大善举。”

高明道：“你说的这些我还真不知道，但我猜那骚狐狸打击卖假药的只有一个原因：假药便宜，一但假药泛滥，在老百姓下意识里药就都是便宜的，于是她垄断的真药逐渐就卖不上价格，所以都是利益闹的。”

她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不论如何月娘总是做了些事的，此点和你一样显得很矛盾。特别我还观察到，在她不知羞耻和你做了那些……丢人事后，她的行为变得更好了，至少对穷苦老百姓更好了。”

“？”

高明怒道：“什么叫我和她的那些丢人事，连特么这种隐私你也要查探？”

圣姑说道：“我只是对你好奇，不是有意查探你和她丢人事的。”

“你脑子有病吗，那是好事，它怎么就丢人了呢？”高明大声问道。

她道：“总之我不跟你说了，你脑子也有些问题，有时候你都不知道对错和礼义廉耻。”

高明道：“你脑子才有问题呢，我好着呢，好了不能再好。”

她道：“你再这样凶我，我就要……打你啦。”

高明如何会害怕这样的人，继续巴拉巴拉凶她。

其结果，又看到一个拳头飞来。

晕倒睡觉……

再次醒来的时候，都不知道过了几日？

还是感觉到嘴巴里很苦，明显被喂了很多药，此外胸背的伤势都感觉好了不少，至少起来平缓走动时，骨折那些位置都不疼了。

“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