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文皓想了想,补充:“是赵处。”
喻姝和苏文婴挨得近,两人一块坐在一条软包的长椅上,闻言喻姝动了动眉心,又觉得不该那么碰巧。
赵立函他爸莫非真的也在公检法系统?
苏文婴安抚了弟弟几句,又没忍住地抱怨:“怎么还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,真的是…”
喻姝不经意地微笑:“这赵处,不会是你曾经的上级?”
苏文婴直接否了:“我直系上司的一串,从我上班起,没有姓赵的。”那估计是她父母另外的灰色收入。
“你好好劝劝你母亲。”奚燕和儿子出国转了一大圈,肉眼可见地开朗起来,眉间眼底都舒展多了。
“肯定啊。但他俩都不是听劝的人。”苏文婴清楚记得幼年时,她父母谁都说服不了谁,闹着离婚也不是没有。
喻姝甩开多余的杂念,又不可避免地去想施采的事儿,去想那三个逍遥法外的畜牲。
只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。
偏偏这个节骨眼,她父母定下了来燕京的日子,十日后的高铁到,从沪城到燕京火车站。
皇天不负有心人,施采坚持了一年多的功夫,终于找到了昔年那个鼓足勇气找她叔叔的男孩子。
巧的是,对方在沪城谋生,似乎在一家银行上班,她走进网点时看到他正在带新人。
施采皱了皱眉,怎么那个实习生看起来有点眼熟?
“你好。”
他又忙活了阵,等到中午轮班的时候,才匆匆出去和已经等候多时的施采碰面。
“那实习生,新来的呀?”
施采问这句话的口吻活脱脱像个来检查的领导。
“有段时间了,你认识?”对方仿佛还是当年有些胖乎乎的模样,不过正装一穿看着端正许多。
施采随口笑道:“挺熟悉的,姓啥?”
“喻婷。”
周俊飞知道对方为了什么而来,看她听到这个名字后转了神情,心下多少有点满意,又有些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