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跟他们一起,这一夜半天哪儿去了?”
“这事………这事,有点儿复杂,是这么回事!宏发不是马上转业了吗?我联系了派出所长老马,看将来宏发能不能到派出所做事,另外,我托了人,要给宏发寻一门亲事,忙得我焦头烂额,到现在水米不打牙,你狗日还张牙舞爪,你他妈这是要干什么?联合外人,对付我?我倒了,你就好过?你这个妇女队长怎么来的?没我罩着,那些人早已经把你撕碎了,他们忌惮你吗?不识抬举的东西!还听风就是雨,跟着起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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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不明白了,人家姓贾的,以云龙为旗帜,团结跟一个人似的,你们李姓乱得如同一盘散沙,尽是窝里斗,狗咬狗,一嘴毛,不嫌硌得慌?你们李姓人一向自诩门户大大的,咋就不出个人物?难怪李金亮一直……”
“少说屁话,先上工去,看到贾福生,让他来我这儿一下!”狗日的居然假传圣旨,说我批他半天假,这老杂毛是有持无恐,抓住我的错,拿捏我?是可忍、孰不可忍!呀呀呸!他真想拍桌子,无奈桌子太远。
“不用我弄饭给你吃?”牛芳芳语气软了,“我哪知道你还有事?走时为什么不说一声?”
“说个屁!女人永远头发长见识短!别到外放屁,说多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?就不能不当狗?肚里四两油撑着你了?”
“我知道了!”在男人面前,女人原本张牙舞爪,只一瞬,就软化了。
“忙去吧,跟贾副队长言语一声,我随后就到,并且告诉他:我和贾书记请过假!”
张金梁爬在花墙上,偷听贾一茜和贾云龙对话,腚高高撅着,象拱桥。
李建玉冷不丁从背后出来,在他腚狠狠拍一下,“你小子这是干什么?溜墙跟,学会了偷听别人说话,凡此种种,非奸即盗,你是哪一种?”
“李会,我哪一种都不是!”张金梁站直身子,??头。小伙子长相英俊,身材修长,穿着毕挺中山装,口袋上别支英雄牌钢笔,袖口沾着泥土。
“宣传队在后院,你跑这儿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?”面红耳赤。
他们说话声,惊动了院子里说话的贾一茜和贾云龙,他们不约而同向花墙外张望。
张金梁一脸尴尬,躲躲闪闪,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。
“你去吧!贾副书记,我找你反映点儿问题!”从镂空墙望过去,李建玉面目狰狞。
“我就来!”贾云龙对于这个人印象不好,但自己虽是副书记,终究属于后起之秀,年龄上也小一些,抹过墙角,一转身,贾云龙出来了,“你掉茅坑里了吗?身上咋有股子臭味?”他故作惊讶。
“别提了,马尾巴穿豆腐,拎不起来,李宜忠又胆大妄为,他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!他 ……他……?”气得浑身哆嗦,“你说怎么办吧?”
“他发生什么事了?是在天上戳个窟窿还是掘了你家祖坟?”
“比这个更严重!比这个更无耻!”
“李会,说话要有根据,不能凭空臆想,他到底犯了什么事?别人都说他是我的人,如果他真有事,我决不护犊子,你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