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公孙瓒靠着倒腾战马赚了不少钱,其麾下白马义从亦是增加到了五千之数。
发家致富后,厌倦了天为被地作床、终日风餐露宿的公孙瓒便打算回来捐个太守当当。
没想到入境之时,公孙瓒一行人却被幽州军给拦在了关外。
“我乃辽西公孙瓒,诸位这是何意?”公孙瓒皱眉道。
“公孙瓒?没听说过!”当值的幽州军曲长想了想,随即说道。
“放肆!”未等公孙瓒开口,公孙越率先发难。
“你踏马怎么跟我们曲长说话呢?”魏虎(幽州军曲长)的亲兵用刀指着公孙越,满脸怒容。
“我兄长威震辽西,你一个小小的曲长也敢拦路?”公孙范横着眼睛道。
“你可拉倒吧!俺就是辽西人,咋没听过公孙瓒这名?”亲兵不屑道。
“多嘴!滚回去!”魏虎瞪了亲兵一眼,亲兵讪笑着退到了队伍中。
说罢魏虎冲着公孙瓒拱了拱手:“诸位,没有同行路引,今个就算说破天我也没法放你们过去。”
“劳驾,哪来的回哪去吧!”魏虎不卑不亢道。
“还请行个方便!”见公孙瓒即将发作,谋士关靖连忙翻身下马,从怀里掏出钱袋子递了过去。
“哎!别来这套!你这是在害我!”不料魏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沉甸甸的钱袋子。
一想到无孔不入的锦衣卫,魏虎顿时心里发颤。
前不久锦衣卫刚捉走了一个劣迹斑斑的营官,次日那人便被定了罪,砍头抄家小套餐直接给安排上了。
“阁下这是存心和我作对了?”公孙瓒冷着脸道。
“我秉公办事,何来作对一说?”魏虎朗声道。
“你以为你能拦下我?”公孙瓒紧了紧手中的马槊,神色不善的看着魏虎。
“你可以试试看。”魏虎毫不畏惧道。
“十息之内,你若是再不让开道路,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公孙瓒沉声喝道。
话音落下,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:“谁踏马在那放屁呢?简直是臭不可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