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仕闻声音纤细柔美,抬眼望去却是徐荷鹭。徐荷鹭上前道:“老师,荷鹭是自己这么认为的,若有不妥,老师可讲之。”
国仕望望她,淡笑道:“噢,那这太守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?”徐荷鹭不解而问道:“老师,此话何意?”
国仕望着她那疑惑却美丽不减的脸,欲笑而止道:“荷鹭啊,这一城百姓可不是闹着玩的,刘焉虽无才却不至无能,安能不知太守须传给有德有才之人。刘范此人无能无才不说,单是他一天只知赌嫖,刘焉也不能传职与他。”
徐荷鹭闻之方才明白,对国仕秀拳一抱道:“老师,多谢你又教了我这些。我这几日听你讲赵大哥的故事,太完美了。你以后可一定要让我见到他喔!”说罢便撒撒娇退下了。
国仕听了心中不知为何甚是郁闷,心想我不就比子龙大了一岁,比你大三岁嘛,你是不是女人啊,对一个你没见过的人都倾心却对我无动于衷,早知道我不当你老师,当你男朋友得了,唉,失策啊!虽然子龙乃吾爱将,可也不能把我心爱的人送给他吧!
另一方面,张角在到达北平之前,也接到了此消息,他与田丰的对此认同态度倒是一致的,于是对张梁道:“二弟,汝此时将一消息传令出去,最好是让公孙瓒知道而刘焉不知。”言罢,便凑近张梁耳边窃窃私语起来。
张梁人愚,听罢自然不懂,但他还是按照大哥的意思去办了。又是几天过后,张角归天的消息,被黄巾传到了公孙瓒军耳中,公孙瓒既喜又惊道:“张角已死,吾之惧除其义子外,已无人可敌也。”
公孙越不明白道:“张角之义子,一匹夫耳,何惧他也?”
公孙瓒此刻却回忆着讲道:“汝不知张角义子国仕之名乎?这黄巾百万之众便始建于他,且大多文武皆身在其门下,上个月他曾在许昌一战无兵而败曹军,且又离间我与刘焉,安能不为所患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