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将军,你等继续在此掌兵,每日操练队伍,按照营中所属职责分配,每四个时辰分作休憩、操练以及生火造饭;夜间若遇蜀军袭扰,便佯作骚动,就在营内设防应对,不可追赶。”
“元帅,您何故这般对我等嘱咐任命呐,莫非是……您要?”
傅彤当先抱拳领命,但随即很快反应过来,因而复又诧异抬首,望向身前吕布,关切问及道。
“没错,是日夜,我便亲领一组十人精锐步卒,各挟硝石火舌,直越摩天岭,插入阴平桥头,一把火焚了蜀军后援部队的粮草库,迫使他们不得不与我军决战于野!”
吕布冷声言及道。
“将军,此番您亲临涉险,只带如此数量的步卒同往,末将恐忧虑前行安危啊!想必对方既是有谋略之士在营,此番定然会有所防备的,一旦……”
周昕闻言当即抱拳一步踏出,言辞恳切般意欲劝言出口,却是为吕布所当先阻下。
“周将军请放心,以吕某之勇,这天下何处去不得?又有何人何阵,能够阻拦于我?我此番前方,并非与之敌正面血拼,自会无碍。诸等三日之内,静候吾归便可。”
吕布豪言壮语,自有一番俾睨天下之气势。
他如此看似轻描淡写,但落于前方周昕与傅彤耳中,却是显得那般振聋发聩。
显然以温侯傲视天下、冠绝三军之勇,想必国仕康营之内,无人会对吕布此言,认为在夸大其词、言不符实。
“好吧,只是元帅……您此番若率先将火攻之策,用于焚烧蜀军粮草,那此后待与其决战之势到来,我军又该如何凭借天时以寡敌众、以少胜多呢?”
瞧见一侧周昕放心点头应退,傅彤则同时多了一份计较担忧,他如是抱拳容禀,道出了心中最后一丝顾虑道。
“傅将军无需多虑。所谓天时,瞬息变幻莫测,人和方为决胜之道。”
吕布当即折身,抬手扯过挂在一旁账内屏风角架上的金色战袍,当即将其披赴于身,便是再行笑言深意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