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私心在想的母亲的这一刻,瞬间消散于无形,他抱着父亲的腿,呢喃道:“儿子知道了…”

……

三日后,又是一次朝会,满朝的文武官员在家中时,便想好了如何给魏王定罪的说辞。

可来到金銮殿后,许久不见的大内总管,带着皇帝的旨意前来宣读。

当旨意念完后,整个大殿中的所有官员炸开了锅。

封地南郡的事居然还是办成了,太子,长孙无忌前往都没能劝住陛下。

这,这这这…

“太子,此事万万不可啊,南郡何其重要,怎能交给叛贼?”

“对啊,太子殿下再去找陛下说说去。”

在众人的注视下,李鼎面无表情,缓缓道:“这件事…孤也同意了…”

……

静,死一般的寂静,谁都没想到,劝皇帝的太子,居然也被策反了,改变主意。

霎时间,一位位官员走出队列,上前跪在地上,激昂道:“太子,封地南郡是分裂大渊,更何况魏王谋反在先,历朝历代都没有给叛贼封地的规矩啊!”

“请殿下三思!”

众人齐齐出声,音浪汇集在一块,响彻整座大殿。

官员们不愿看到此事发生,原因也简单,在魏王兵败后,他们都落井下石过,甚至要求李鼎将人斩杀。

这种情况如何能在眼睁睁看着魏王翻身,倘若命好再次掌权,那他们这些人谁能逃过清洗。

只有人死了他们才安心,即便整不死李岳,也得废了他,一辈子困在京中,在监视中潦倒余生。

“这是陛下的旨意,孤也认同,不必再议了!”

“若无其他事,退朝!”

李鼎态度强硬,说完转身离开,根本不给众人继续说话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