捐款的事,刚过去两天,陈紫笙就宣布,她父亲给她请了位女家庭教师。
“黄老师的父亲曾是第一批留学生,可惜早早就没了,她和母亲相依为命。后来在家族的安排下,嫁给了若颐的族叔张重边。可惜张重边是个吃喝嫖赌,捧歌妓,抽大烟,养姨奶奶的东西!”
“黄老师前几年受不了张重边,陪小姑子跑到欧洲去留学了,今年刚回来。”
宁惠敏好奇道:“她男人都那样了,她还回来干什么?离婚吗?”
陈紫笙:“哪儿啊!她是回来挽救自己婚姻的!年初的时候,张重边抽大烟过量,差点死了,他保证痛改前非,戒掉大烟,也不再养姨太太。黄老师和他有一个七岁的女儿,一个五岁的儿子,为了俩孩子,黄老师还是愿意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的。”
宁惠敏冷笑,“戒大烟?这笑话也能当真?我不信那人能戒掉!”
陈紫笙:“有一句谚语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,黄老师那么优秀,他们还有两个孩子 ,我相信张重边为了家庭,为了他们,会戒掉的。”
宁惠敏:“那咱们打个赌?”
陈紫笙:“行啊!我赌他能戒掉。”
宁惠敏:“我赌他戒不掉!一百块大洋,怎么样?”
陈紫笙重重点了下头,“行!”
上海与苏省交界处。
眼看就快要到上海了,但宁家人却无以为继,钱和粮食都没有了,本来就瘦弱的身体,被饿了一天,宁福宗受不住了,在傍晚休息的时候,他想了很多。
他偷偷跟三儿子商议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