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姬平复了一下心情,看着杨勉脸上那委屈中还有回忆的神情,她真有一口咬死这个可恶男人的心了。
杨勉心里也明白,如果再这样和谢文姬打情骂俏下去,他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的,如果再做出什么过份之事,想必谢文姬是会心生反感,如此一想他便正了正面色问道:“谢小姐刚才问我何事?”
谢文姬见他又恢复正常的样子,没有那邪魅的笑容,谢文姬也担心再这样下去,自己会沉沦在那副皮囊之下,忙赶紧问道:“二蛋,那桃花酿和这水车等物都是你想出来的吗?”
“嗯?……我哪里有如此大的本事,其实是一老人所授,就是以前给你说过在山上所救的那个老人。”杨勉对于这样的问题,只能选择那个根本就不存的老人来挡枪了,如果承认是自己做的,估计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。
谢文姬看他不似作伪,问道:“这老人还是一个奇人,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那桃花酿和水车等物?”谢文姬说到这里,心里疑虑渐生,便又问道:“如果那老人有此本事,那以前应该是有这些奇物面世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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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勉见谢文姬起了疑惑,他也只能胡扯到:“可能是那老人看我比较顺眼吧,就传给我了。你说以前怎么没有听过那桃花酿和水车等物,可能是那老人太懒了,不愿做出来。”
“呵呵,你这话可难以让人信服,这桃花酿和水车之物,做出哪一样来,都会让那老人名利双收,有了这名和利还能到处流浪?那老人能掌握这些,只因他太懒了才没有制造出来?这话听来怎么完全就是敷衍呢?——二蛋,看来你说的不尽不实啊!”谢文姬盯着杨勉的眼睛问道,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,眼睛是通往心灵的窗户,这样的道理,谢文姬是懂的。
杨勉听了,又见谢文姬盯着自己看,忙转过脸去,不能让这只狐狸看见自己的慌乱。心里也知道自己的胡扯怕是难以让谢文姬信服的,他老脸一红,打个哈哈,说道:“谢小姐,具体他以前为什么没有做出来,这个我也是不得而知,要不等下次有缘和那老人见了,我问问他。”杨勉撒谎都撒得如此的随意,这样的奇葩可能也只有他了。
“呵呵,二蛋,那老人不是去世了吗?你还期待和他有缘再见?”谢文姬满是揶揄的笑意看着杨勉,这个傻子连谎话都编不圆,前后根本就不搭嘛。
“有吗?有吗?我说那老人去世了?”杨勉嘴的速度快过脑子,当谢文姬问起“那老人不是去世了时”,才想起以前可是说那老人去世的话。既然现在话已说出口,这个时候也只能硬撑下去了,……撒谎这事,看来不是自己的强项啊。
杨勉在急头白脸的否认了他以前说那老人去世的话后,同时在心里提醒自己,以后撒谎这种事还是要少做,圆谎是一件很累的事。俗话说,“当你撒了一个谎,就要一百个谎来圆。”
谢文姬看着杨勉的笑意更浓了,那表情显然是:我就爱听你编瞎话,为了编瞎话还搞得急头白脸的。她心里想着,这个人还真是傻的可爱,连谎话也编不完整,看来他平常应该是很少说谎的。那个老人,应该是他杜撰出来的,只是他这样,又是何意呢?怕自己的才华过于耀眼,而引起别人的嫉妒?他也许是这样想的,典故中曾说到“怀璧其罪”这样的故事,想来他心里也是存了这样的念头。
“好了,好了,那老人现在好好的。二蛋,如果有一天你再和那老人相聚,可记来告诉我啊,我也想见见那老人长什么样子?——想象中应当是,一身飘逸的长衫,三络白须飘在下颌处,让人见了就会觉得这才是世外高人该有的样子,会让人生出顶礼膜拜的冲动。是这样吗?”
“邋遢得很,哪有你想象的样子,就是一身破烂的青衣,还身受重伤,如果不是我遇见了,可能早已化身白骨了。”这话杨勉说的是一点不假,当初在遇到纪无双就是那副样子,不过是他把纪无双换成一个本就不存老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