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林说:“大爷,小官地村离这里有三十多里地,你们孤单单的在这里建起羊圈羊舍,你们老俩口还远离村子,冬天你们就不能在这里过冬。”
孙大爷说:“冬天我们把羊群赶回村,羊群在冬季中就进入暧棚,羊群在冬季中就是圈养,有时把它们赶到村落周围活动,冬季中草原上的干草很少,羊儿吃不饱肚子。这片地带是我们承包的草场,我们在开春天气变暖后,我们才把羊群归拢到这里,青草生长起来后,羊群在承包的草场上能够吃饱,从这往后这几个月才是养羊的好时节。”
柳树说:“大爷,这些年只有你们俩人看管这群羊吗?”
孙大爷说:“这些年都是我们俩人经管着羊群,每年秋季就要往出羊,冬季留少量的羊。我们养羊在冬季中费手,天气见暧后我们就省了心,现在羊群中的母羊该下恙的下了羔,极少数的母羊还没下羔。我从头年后半季身上有了毛病,腿脚落下毛病体力就跟不上。现在我走路吃力的病根是前十年埋下的隐患,那时我喝酒没有节制,我那时就当个破小队长,这家请那家敬才练出酒量。前些年我每天喝两顿白酒,这才导致最近几年的股骨头坏死。我们再经营这群羊就显得吃力。儿女们劝我们挑了羊群进城养老,我们老俩口不愿去往城里,我们养羊总算是个营生。我们今年开春就打算雇个人手放羊。”
柳林说:“大爷,你要是雇我大哥跟群牧放,他在你这里能干几个月的活计?你能雇用他一两年吗?”
孙大爷说:“柳林,咱们长话短说,我不敢保证雇他给我干三五年的活计,他心里还有个愿意不愿意,我只能保证他能干眼前的三个月的活计,三个月后要是有变动,咱们还要另说另讲。我那天和你说出我雇人的工钱,你大哥只要在这干一天活计,我就要开给他一天的工钱。”
柳树高兴地说:“大爷,我赞成你的说法,你说先订下三个月就三个月,我就要和你签三个月的合同,三个月后要是没变动的话,咱们再商议接着续写合同。”
孙大爷笑着说:“我刚才说的话就算数,你不要按照城里进工厂或工地的规矩办事,签这个合同签那个协议,临到架子跟底下那都是一团费纸。我们附近雇人干活很少提笔打合同,我们都是口头一句话的事。”
柳林说:“大哥,你在嘎里哈图没有打过工,你就不知道雇人打工的情况。我们地里秋季雇人时,每天上地里干活的人当天结算,他们当天干完活当天拿走工钱,最晚都不能拖三五天,雇主很少动笔和工人打合同。”
柳树说:“大爷,我先跟群牧放三五天,我要是能够按着你的要求去做的话,过三五天后我就要和你打合同。我要是拿不下这里的活计,在三五天之内就卷铺盖离开这里。”
孙大爷说:“我这次按照你说的办,你只要提笔写出合同,我看着合理后就签个名,咱们就打三个月的合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