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春风渐渐隐没,夏日的太阳慢慢升起,而今年不知为何,尤其的炎热。
阳光照在布拉格的城墙上,热得跟火烤一样。
热利夫斯基看着阿夫来回踱步,冷嘲热讽道:“呦!怎么没把咱们的国王请回来呀!”
阿夫想到自己热脸贴了雅盖沃的冷屁股,心里就不禁窝火,嘶声吼道:
“热利夫斯基!你还有心思看我笑话,没听消息说,西吉斯蒙德要打过来了吗?”
热利夫斯基虽然不懂军事,但也清楚西吉斯蒙德不可小觑,于是收起讥笑,认真问道:
“听说了,估计到时会有一万联军围攻布拉格!”
阿夫忽然说道:“我们不如就让西吉斯蒙德做波西米亚的国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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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利夫斯基眼睛一瞪,呵斥道:“糊涂,你是要葬送胡斯大人的心血吗?”
阿夫梗着脖子,嘴硬道:“为什么不行!只要我们派使者和对方好好谈,没准就成了呢?”
“西吉斯蒙德之所以能顺利召集神圣罗马帝国的各地诸侯,其中少不了教皇的支持,你认为,他会和我们一起反抗教会吗?
再说了,让他当波西米亚的国王,和让瓦茨拉夫当国王,有什么区别!”
阿夫心里只想着抵制教会,哪会在意谁来当国王,所以根本不顾热利夫斯基的反对,直接让人进来,准备派使者和西吉斯蒙德谈判。
热利夫斯基见阿夫油盐不进,当场拔出了腰间长剑:“阿夫!你想尝尝我的厉害吗!”
阿夫也不是软蛋,跟着拔出了腰间长剑,“怎么?你以为我手中的长剑是吃素的吗?”
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市民代表,科比西打着圆场道:“好了!好了!大家有话好好说!别敌人还没来,就自乱阵脚了。”
热利夫斯基冷眼说道:“让开,我要清理叛徒!”
阿夫反驳道:“混蛋!你有种把话说清楚!到底谁是叛徒!”
热利夫斯基吐出一口唾沫道:“说的就是你!”
阿夫看着袖口上,缓缓滑落的浓痰,当场回吐了一口唾沫:
“我呸!实话告诉你!除了我外,其他小贵族也是这么想的!”
热利夫斯基闻言,怒不可遏,嘶声暴喝道:“去死!”
阿夫长剑一挑,弹开了对方刺向自己胸口的剑锋,“他妈的,你小子还真敢呀!”
说完,阿夫猛地收剑,准备回刺热利夫斯基。
科比西人都傻了,大喊道:“快来人呀!把他们拉开!”
踢踏踢踏,侍卫跑来,试图拉架,
可两人跟疯狗一样,不停地对砍,
整个会议室,被两人搞的鸡飞蛋打,就像那菜市场一样,嘈杂。
咚咚,几个侍卫无奈,只好拿着盾牌了,去挤两人。
热利夫斯基被几面盾牌围住,被迫和阿夫分开,可似乎是不服气,又朝对方吐了一口唾沫:
“混蛋!待会别走!”
阿夫也不甘示弱,也吐了一口唾沫:“好!谁走谁是孙子!”
科比西大声叫停道:“够了!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,不如想想在,我们该如何退敌!”
阿夫吆喝道:“让我的使者过来!我今天非得给西吉斯蒙德写封信!”
热利夫斯基咬牙道:“好!你叫你的西吉斯蒙德,我去喊杰士卡大人!看他来了,你还会不会这么嚣张!”
……
半个月后,南方塔博尔。
两封信被同时送到了杰士卡的手中。
其中一封是大卫的,另一封是热利夫斯基的。
博热克按捺不住地问道:“大人,信上写啥了?”
杰士卡将两封信的内容,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。
米库拉斯担忧道:“那我们怎么办?是去帮大卫,还是去帮热利夫斯基?”
杰士卡分析道:
“布拉格不能丢,因为它是起义军的精神支柱!让源源不断地百姓信任我们,相信革命会取得胜利!
而大卫那边,也很重要,如果大卫有闪失,那咱们寄存在大卫那的老弱妇孺,就有危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