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窗户外的圆月,又不禁让他想起了一个人,一个女人,
“西垭!你过得还好吗!”
身为女奴孩子的他,在奥斯曼根本没有势力,也根本比不上大皇子和二皇子,
所以,他必须隐忍,决不能暴露自己的野心,
为此,他也常常痛恨自己的无能,倘若,他手中有兵,或者成为苏丹,那也不会让心爱的女子离开自己身边,
“西垭,你等着我,总有一天,我要让你做那苏丹的皇后!”
……
第二天,
西垭从大皇子的床上慢慢坐起,她用帐篷里的木桶和水,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,然后穿上衣服,一个人走出了营帐。
“这里好美!”
眺望远方,西垭看见了初升的太阳,
“就像我们第一次看日出的时候。”
西垭将绳子系在树干上,面向西面,坦然赴死。
没一会,奥斯曼大营乱了起来,
“快来人,大皇子中毒了!”
“快来医师!快来医师!”
“不好了,大皇子他……大皇子他……”
……
穆拉德恍恍惚惚地来到大皇子的营帐前,看着光溜溜的大皇子,精神险些崩溃,
“大皇子他怎么死的!”
坎达利·哈利勒小声回道:“大皇子他是中毒身亡,至于凶手,我们已经找到了,是一名叫西垭的女奴!”
“把她带过来!我要让她不得好死!”
“她已经死了!”
穆拉德气的一脚踢翻旁边的小桌子,
“给我查,到底是谁指使她这样做的!”
坎达利·哈利勒欲言又止,照这种情况,除了三皇子外,谁还能是凶手呢!
只是这话,他不能说,也不敢说。
而穆拉德也似乎想起了三皇子,下令道:
“来人,把三皇子叫回来!我有事要问他!”
……
半个月后,柏林,剧院。
穆罕默德二世正在看戏,一名商人偷偷找到了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