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不得劲,我就给你叫大夫去,你在这一躺算怎么回事?”张秀英生气地说道。
“我要是死了你就开心了!”李宁远一发起脾气来,就拿“死”字来吓唬人。
张秀英知道李宁远的脾气,抱着悦澄来到刘瑞增家。
把李宁远躺在院子里,一动不动,身体不舒服的事情向刘瑞增说了一遍。
刘瑞增笑着对张秀英说:“宁远这人,实实在在,没啥事,是个顺毛驴。你要是顺着他,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,他就认为你是好人。你要是和他说话不好声好气,他脾气比你还大。”
刘瑞增和李宁远的娘住在一条巷子里,加上刘瑞增又年长李宁远十几岁,对李宁远的脾气秉性了解得一清二楚。
张秀英心想:我还顺着他,我看见他一行一动就来气,还顺着他,顺着他更不知道天高地厚,发起脾气来还不把人气死。
等到张秀英带着刘瑞增来到家里,李宁远已经自己躺到屋里了。
刘瑞增给李宁远量了量体温,三十八度六,发烧了。
随后给他打了一针,嘱咐他喝上两大碗水。李宁远照做了,烧也很快退下去了。
张秀英的一个表叔来张秀英的娘家走亲,中午的时候,张秀英的娘把张建华一家子和张秀英一家子都叫了过来,一起吃饭也热闹。
张秀英的娘准备了几盘酒菜,亲戚难得来一回,怎么着也得好好招待一下,喝点酒。
张秀英的表叔第一次见到李宁远,通过介绍才知道他是表外甥闺女秀英的丈夫。
饭桌上,说的也都是客套话,喝酒倒是真的。
张秀英的表叔来一趟,是想和张秀英的爸爸喝顿痛快酒的,因此一杯接着一地喝个不停。
张建华和李宁远作为小辈,自然得陪着。
“我今个是来和表妹夫比酒量的,你俩喝不了不用跟着!”张秀英的表叔对张建华和李宁远说。
张建华听了之后,默不作声地放下了酒杯。李宁远平时也不怎么喝酒,这次却显得兴致很高,说他酒量不行,好像是在讽刺他一样。
“谁说我不能喝,今个表叔喝多少,我就陪着喝多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