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他就更着急了。

这一天,大半夜,是邹家大郎为沈从兴守班,突然,英国公主将的营帐内开始点灯,叫来了军医。

那边来人,要见沈从兴,邹家大郎赶紧问,:“怎么了?英国公可是出什么事儿了?”

“不该你打听的事儿,少打听,赶紧进去向沈将军通传。”

又是这一句,邹家大郎的脸色在黑暗之下愈发显得阴暗。

没有办法,只能进去叫醒了沈从兴。

沈从兴知道是英国公那边来人,一句话都没有说,立刻起身下床,就要出去。

临走时,还不忘吩咐邹家大郎在营帐内等候。

这可是一个好机会,结果还不带他去。

一定是那老头子要死了。

那伤回来的那天自己见过,烧的可重了,放到年轻人身上,都要熬好久,就别提那老头了。

看着沈从兴和那人离开,营帐里又恢复黑暗。

邹家大郎借着月色,偷偷溜开,一阵不怎么明亮的鸟鸣,就引来一只海东青。

将写好的信放在鸟脚脖传信的地方上,刚打算放飞的时候,突然被冒出来的两个人一把抓住手腕。

“好啊,我就知道你是奸细,这下人赃俱获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跟我去见将军。”

是刚才那位的声音,邹家大郎连忙扭头看去,另一个身影,正是一起离开的沈从兴。

“妹夫,救我!”

邹家大郎连忙呼救,沈从兴直面这一幕,还是有些气愤,手指着邹家大郎,:“你通敌叛国,你?”

邹家大郎一个奋起,握着手里的短刀,捅向了那位侍卫的心窝子,刀上有毒,直接当场毙命。

“你。”

沈从兴不敢相信,这还是他那个胆小愚笨的小舅子吗?

“来军营这些天,总要学些什么,杀个人而已,妹夫惊慌什么,你上阵杀敌那么多人,这点小事,何足挂齿啊。”

“你杀了人,你罪加一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