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,对不起。”

“啊!……”

天酒突然痛呼,整个人剧烈地挣扎,但被死死扣住头和背,紧紧贴在元帅的身上,动不得分毫。

血从颈侧流下,顺着光滑的脊背,流入腰间。

元序同时感受着她的痛,也感觉到自己的肩膀,湿了。

但他忍不住又停留了一会。

他很克.制,天酒的腺.体只遭了一次罪。除了一圈.牙.印,还算.完.整。

元序轻轻舔.舐刺眼的血.珠,忍不住回味。小姑娘太甜美,似乎是专门为他准备,他上瘾了。

经过这一次,他不确定下一次他是否还忍得住,不将整个腺.体咬.烂。

他轻轻为她处理伤口,平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,搂着她平静身心。

天酒疼晕了。

表皮的麻醉只是欺骗,深.入的长牙与长针没有区别。

稚嫩的腺.体,没有了外在的保护,被狠狠地伤.害,疼痛席卷全身,让她再次濒临死亡。

但这一次不一样,她还有着浅浅的意识。有人在紧紧抱着她,呼唤她,抚摸她的脸颊。

甚至轻轻在她耳边唱歌。

她没死,她没有坠入无穷的深渊。在她最恐惧、痛苦、绝望的时候,有人在陪着她,呵护她,给她温暖,给她疗伤。

腺体里的信息素顺着血液扩散至全身,渐渐消退天酒周身的火热。天酒的皮肤也恢复了白皙。

天酒无事,可元序无奈了。他翻出自己的抑制剂,扎了两针。

没用。

他起身去了浴室。

活过来的天酒,好像睡了长长、甜甜的一觉。长到忘了日月,甜到忘了疼痛。

元序也觉得天酒睡得太久了。她错过落日余晖,也错过双月浮现的盛景,错过云过海底的梦幻。

就在他即将忍不住又要叫韩洁飞的时候,天酒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银色的月光洒满床,像是薄纱盖在身上。看不清周遭的天酒,以为自己又一次穿越,再次迷失在星际。

但突然感觉到左手一直被紧紧握住。

好暖,好真实。

天酒微微转头。

“大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