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福海能想到的，也是这个理由。

因为除此之外，他实在是想不通，柳菲菲一个普通的小职员，怎么可能有未卜先知术，提前把原带偷藏起来？

“肯定是那个方晟，柳菲菲看着不像是有这等头脑的人，八成他在收到柳菲菲的短信后，就料到咱们会这样做，所以提前让柳菲菲把真假录像带掉了包。”

沉思片刻，张福海一脸严肃的跟陆泽川分析。

陆泽川听罢，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。

起初，他只觉得这个方晟就是个会巴结慕老爷子的舔狗，根本没什么心眼，用不了多久，他就可以将其撵出慕家，取而代之。

然而现在看来，是他太轻敌了。

这方晟表面看老实巴交，人畜无害，心思却比一般人的还要深。

看来，想要将其顺利撵出慕家，恐怕是没那么简单了！

“不管怎么说，还是要谢谢张经理你，这是一点好处费，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
收起心思，陆泽川将一张银行卡，递给了张福海。

张福海以为事情办砸了，肯定没自己好处了，但见陆泽川竟然又给了他钱，他顿时高兴坏了。

“陆先生你客气了，能为你办事，那是我的荣幸，你放心，今天这事虽然没办利落，但这份情我会记在心里，日后倘若还有需要我的地方，尽管吩咐。”

收起陆泽川给的卡，张福海信誓旦旦的保证道。

陆泽川见状，便露出一抹隐晦的笑，“张经理不用那么客气，眼下，我还真有件事，需要你帮忙处理一下。”

他说着，迅速弯下腰，在张福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
张福海一听，眼底顿时闪过一丝迟疑，“这样不好吧？万一事情败露了，慕小姐不会放过咱们的。”

“放心，只要方晟名声毁了，没人给他撑腰。”

陆泽川冷笑一声，眼底闪动着漠然的光泽，“这次，我要让方晟，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！”

……

走出办公室，慕羽萱上下打量了方晟几眼。

他今天依旧穿的是白体恤和牛仔裤，看起来干干净净，但是却少了一点成熟的气质。

“你今晚打算穿这身衣服去参加爷爷的寿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