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听到“鹅城”二字时,不禁皱起眉头,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神秘的狮子鹅头。
“那么,他平日里都和哪些人来往呢?”朱云紧接着问道。
晏子墨连忙回答道:“我其实来得并不频繁,倒是他常往我家跑。一般情况下,我每个月会来这里一次,主要是收取租金和办理税务事宜。他一直都非常配合,从未拖欠过款项。他们搬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,通常我都是在月底或者月初过来,每次看到的外来人员也不算多,大多是来商谈生意的。”晏子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,能多说一个字就绝对不会少说。
“最近一次你见黄炎是什么时候?”朱云犹如一个铁面无私的审问官一般,接连不断地抛出各种尖锐的问题。
晏子墨沉思片刻后回答:“已有半月之久未曾见到他了,他平日里似乎忙碌异常,我也不愿无事生非去叨扰他。”
此时,萧靖始终保持沉默,他只是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黄炎的睡房,仿佛要从其中洞察出某种端倪。
白菊与红菊同样在仔细审视着四周。
“殿下,是否存在地道通向城外呢?”白菊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俗话说得好,一孕傻三年,但白菊此刻的思路却推翻了这个观点。她这句话让萧靖大为震惊。回想起胡燕胡京挖掘的那长达数十里的地道,萧靖意识到或许敌人真的在凌河采取了以牙还牙的策略。
“殿下,这张床有问题。”红菊站在床边突然道。
“有什么问题?”萧靖有些奇怪,这不就是檀木打造的一张木床吗?
“殿下,一般的床就是四只脚,这床却是五只。”红菊说完,萧靖一看确实是五只。萧靖把床上用品移开,又搬起木板床板,赫然出现正是一只木床脚顶着的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