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好了。”
阿布像大哥哥一样,拍拍李二郎的肩膀。
“你不是很想知道,辅机到底为何不辞而别?或者,他到底去了哪儿?”
“爱说不说!”
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他望向阿布的眼神中,全是希冀。
“好,你今天有事没?”
“我刚好是休沐,我请你去悦来楼搓一顿,顺便跟你说说辅机的事。”
“另外,咱兄弟俩是不是得好好聊聊?”
“我总感觉,你小子对我有很深的误会!”
“想当年,咱们可是不打不相识的真朋友哦!”
阿布又开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,循循善诱,勾引带歪五好小青年。
可李二郎,是好骗的吗?
他的心机,会是那么单纯的吗?
人家,可都是敢对亲兄弟下死手的狠人啊?
这家伙,在前世,更加是被誉为千古第一君的人物啊?!
呵呵!
那是前世,这一世嘛,嘿嘿!
“好吧,就看你怎么说,走,我要听风阁!”
呵呵,这家伙看来没少往悦来楼跑。
他知道悦来楼饭庄,哪里的环境最雅致,装修最豪华,档次最高!
“行,今天就依你!”
“吃什么,随便点。对了,把你那些狗腿也都叫上,今天哥哥我都一便请了。”
“别以后,大家在里外撞见,还不知道路数冲撞了,那就伤了自家兄弟之间的情面,不好!”
阿布大气地一挥手,全请了。
李二郎的脸色彻底缓和下来,不过嘴上还是说道:
“知道你是暴发户,吃不穷,今天二爷就给你面子。”
“咱俩可得好好说道说道,走!”
于是,两帮人马,连带着几个送长孙无忌的洛阳朋友,也一起呼呼喝喝地朝城内的悦来楼赶去。
“二郎,消消气!”
“来,喝一杯我们老家的红粮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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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年送给国公的好酒,你喝到了没?”
阿布笑嘻嘻地问正在对面绷着脸、一副水火不进的李二郎。
东北的黑牌红粮烧,做出来的第一批酒,经过精装之后,就送入了大隋宫廷、高官家中。
虽然不多,但代表着粟末地大屋作一家的心意。
以前,东北缺粮,无法造酒。
要喝酒,除了通过贸易大量购入,其他的,就是各个老关系的赠送和皇家的赏赐。
现在粟末地粮食大丰收,特别是高粱大规模量产后,粟末地就有足够的储量来按照全新的方法酿造烧酒。
红高粱,软麦,徒泰山山泉水。
七七四十九道工艺,反复蒸煮、发酵、蒸馏。
然后窖藏,自然发酵,按照一年。五年,十年,三十年……存档。
勾调,一年酒,就已经是跨时代的好酒!
所以,这第一批一年份黑牌红粮烧,也算是一种真诚的友情反馈!
“哼,别想用美酒迷惑我!”
“酒是酒,事是事,岂能混为一谈?”
李二郎嘴上这么说着,可还是举起杯子。
他也不和阿布对饮,自顾自地一口喝了下去。
阿布也不计较。
见他喝完,便又给他倒满了一杯。
按照前世历史记载分析,这家伙似乎并不太嗜酒。
倒是和他老爹一样,十分好色,多情。
父子二人,最后都是妻妾成群,子孙满天飞。
不像文皇帝和广皇帝,虽然都被斥做荒淫无道,但在妻妾儿女的数量上,连李二郎父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到。
呵呵,历史,就是这么荒谬!!!
有的人,少而寡淡,反而是荒淫无耻,人尽唾骂!
有的人,后宫三千,子孙成群,却是德范伟光正,后人摩拜!
“看来,李伯伯的酒,没被你少偷喝啊!”
看着李二郎喝酒的架势,阿布揶揄地笑着说道。
“哼,明知道府里那么多人,也不说多送些,也就几坛酒,还不够爹爹宴宾客呢!”
李二郎双眼一翻,丢给阿布一个白眼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