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聪在一旁介绍道:“这位乃是我王家的第一供奉,马国保大师,乃是武道宗师。”
以他马国保武道宗师的境界,甚至相当于筑基初期,想要炼制出一件法器都是完全不可能的。他绝不相信如此年纪轻轻,看起来20岁都不到的小伙子能炼制出护身符,他是一万个不相信。
马国保微微仰头,语气冷淡:“小子,今日你能在此与我们相见,也算你的造化。”
张启见他如此狂傲,脸色也冷了半分,并没有搭理此人。
武道宗师,已经相当于筑基初期修为,和张启相当。但是张启修炼的是伏羲宫的至上秘术,足以碾压外界的一般筑基初期强者,可以与筑基后期强者比肩。一个武道宗师,张启并不放在眼里。
听闻这老者是武道宗师,只见一众大佬立即满脸堆笑,不停地向马国宝敬菜敬酒。桌上的珍馐美味不断往宗师面前送,美酒佳酿一杯接着一杯。可马国保却一脸冷漠,对这些殷勤丝毫不为所动。
马国保坐在桌前,目光冷漠地盯着年轻的张启。他身为混元太极门的掌门人、王家的第一高手,见张启如此年轻,心中便起了三分轻视之意。
“你师承何门?”马国保声音低沉,带着质问的口吻。
张启不卑不亢,坦然说道:“我是一介散修。”
马国保一听,眼中的轻视更甚,嘴角微微一撇:“哼,无门无派,也敢来此。”
张启面色不改,直视马国宝:“散修亦有追求武道之路的决心。”
马国保冷笑一声:“就凭你?”
张启毫不示弱的说:“在下虽然不才,但是想赢阁下,也就是三两招的事情。”
马国保被张启的话语激得怒火中烧,他猛地站起身来,大声喝道:“好个狂妄的小子,光耍嘴皮子有何用,有本事与我比试一番,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!”
张启呵呵一笑,毫不犹豫地应道:“前辈既然有此兴致,晚辈自当奉陪。”
众人听闻两人要比试,也没有阻止。特别是王聪王大少,也想看看张启的真本事。这个世界上,只有强者才能让人尊重。想要让王大少尊敬,就得显露真才实学。
但王聪还是说道:“二位可要点到为止,不能伤了和气。”
汪浙荣和汪四海则是面露担忧之色,毕竟他们从来没有亲眼看见过张启动手,而马国保作为武道宗师,那是盛名在外已久!
姚玉琴小姐轻蹙眉头,心中暗自为张启捏了把汗。但是又有想到那一天,张启在警局大发神威,又稍微安定了一些。
来到紫外线餐厅外的停车场空地,马国保双手抱胸,冷笑一声道:“小子,我让你先出手,免得说我以大欺小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张启也不推辞,深吸一口气,运转体内灵力,身形一闪,朝着马国保攻去。
马国保见张启攻来,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,大声嚷嚷道:“小子,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,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!我马国保纵横武道多年,还从未怕过谁!”
他嘴上说着,身体却略显笨拙地挪动着,看似随意地挥出一掌,还不忘自吹自擂:“我这一掌,蕴含着我毕生功力,就是一辆坦克也能打飞,你小子能接下就算你厉害!”
张启灵活地避开这一掌,马国保却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,嘴里却还在逞强:“哼,我这是故意露个破绽,引你上钩!”
围观的众人中有人忍不住偷笑,马国宝却浑然不觉,继续夸口:“想当年,多少高手都败在我这无敌掌法之下,你这毛头小子能与我过招,那是你的荣幸!”
张启趁其不备,快速出拳,一拳击中马国保的面门,将他打的鼻血直流。马国保慌忙后退,一边擦拭鼻血,嘴里还在呜哩哇啦的大喊:“哎呀呀,你这小子居然偷袭,太不讲武德啦!但我马国宝何惧!”
这时,恰巧一只麻雀飞进停车场,马国保眼睛一亮,伸手抓住麻雀,当即当众表演起“雀不飞”的绝技。
他一边举着麻雀,一边洋洋得意地说道:“瞧瞧,我这‘雀不飞’的功夫,天下无双!想当年,多少高手都败在我这无敌掌法之下,你小子能与我过招,那是你的荣幸!我这一手,那是融合了武道的精髓,世间能有几人做到?”
马国保还在那手舞足蹈地吹嘘着,张启却眼神一凝,身形如电,猛地朝着马国宝攻去。
只见张启先是一个快速的侧踢,直逼马国保的腰间。马国保慌乱中伸手去挡,却被这股力量震得手臂发麻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张启又紧接着一记勾拳,朝着他的下巴袭来。马国保想要躲避,却发现根本来不及,只能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拳,整个人被击飞了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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