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干干净净，没有留一点痕迹，连那血腥气息，都不复存在。

“难道是幻境？”秦牧不禁嘀咕出声。

怪猴没有气息显露，还具有强大的战斗力，死后什么不存在，不得不让秦牧怀疑自己是身处幻境。

他眼眸之中闪烁金光，四处查看。

很快，他就觉得这里应该并非什么幻境。

因为之前那只怪猴出现的地方，还有些许野兔的血肉残留。

如果怪猴是幻象的，不应该对这种普通野兔下口。

秦牧查看周遭的一些生物留下的痕迹，更觉得此地不像幻境。

“不可以常理度之啊……”秦牧悠悠道，决定自己还是得更加小心。

秦牧沿着一些痕迹往前，没过多久，他就发现了一些人类的足迹。

是一个人的脚印，残余的气息已经不存丝毫。

秦牧观察一番，他的同僚不太可能穿这种鞋子，而且对方道行不算低，行动的时候不该留下这么明显的足迹。

这些脚印，应该是鹿县官差留下的印记，对方步入此地来寻找鹿县司卫，却是迷失于此。

秦牧沿着足迹寻找，仅走了一段路，足迹就消失不见。

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，仿佛凭空消失。

就在这时，秦牧心中紧兆生起，没有多余的动作，直接飞身后退。

下一秒，他原本站立的位置，一道空间裂缝出现，裂缝突然张开，又迅速闭合。

一切都发生在悄无声息之间。

秦牧目光凌厉，他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空间裂缝，而是一条大鱼的嘴巴。

在那巨嘴出现的一瞬间，秦牧看到一个几近虚幻的巨鱼身影悬浮空中。

不过只是转瞬，巨鱼就不见了身影。

秦牧猜测那条巨鱼应该是隐藏于另一片空间，只有张口觅食之时，才会短时间内显形。

思索之际，秦牧闪身换位，在原地留下一块玉符。

于此同时，那巨鱼又是张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