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阿布德带领士兵,正坐在马背上俯视着整个山谷。
山谷里!
一片静悄悄的,连一个鬼影都看不见,甚至无法看到山谷中是不是有一个部落的存在。
挥了一下手!
阿布德指挥着手下,让他们在前面开路,自己随后紧跟在其中。
当他们路过围墙的时候,还看见了地上倒塌的大门,跟散乱的木头,这是被普刺巴尔斯一刀砍崩的木门。
没有正眼看过这木门,阿布德御马踩了上去,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山谷。
倒是哈米德,他仔细看了看这扇木门,皱着眉毛嘀咕了一下:
“一刀”
他习惯性的扶着下颚,在前行中思考着:
“这一刀是仇天魁砍的吗,力量不是一般的大啊”
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!
哈米德显然也是内行,他从这一刀得出了很多信息。
能一刀砍开一扇原木做的门,不但需要速度,还需要极其夸张的力量,跟拿捏到相当程度的掌控能力,这三样一样都不能少,这才能一刀砍开一扇门。
所以,哈米德认为这是仇天魁做的。
因为只有仇天魁在那一次次的战绩中,给哈米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哈米德不知道,这一刀乃是普刺巴尔斯砍的,这也是他对双胞胎的情报太少造成的,没有人能靠想象就能了解一个不熟悉的人有什么实力。
接着。
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咚咔咔族核心位置,整齐划一的排列在了暴雨中。
阿布德左右看了看,一栋栋简陋的房屋围绕在一起,没有一点灯火在里面亮起,于目力可以到达的地方呈一个U字型。
然后阿布德的目光往里面看了看。
他看到了一处明亮点,还隐隐越听到了人们嘈杂的叫声,跟间断的哭喊声。
嘴角拉了一下,阿布德骑马接着往里面走去。
在哪明亮处,正是象征着族长的房子。
此时,这里被为了个水泄不通,所有的咚咔咔族人都聚集在了这里。
而在人群中间,多伊尔正一脸愁容的看着这些人。
“多伊尔,你这个病秧子居然放走了我们的仇人”
有人开口再骂,气冲冲的在多伊尔面前来回走动。
“就你这样还想做族长,你怕是梦还没醒吧”
“对!”
吼叫声此起彼伏,夹杂着对多伊尔的咒骂,时不时还能看到有人朝地面吐口水,完全没把他当一回事。
“大家先冷静一下”
多伊尔尴尬的说道,目光在这些族人们身上游走着。
“我也没想到那些人是这么的丧心病狂,还以为他们只是杀了多万这个祸害而已,没想到这些可恶的家伙们连我的族人都没放过”
说着,多伊尔露出了悲愤的神情:
“如果我早知道一点话,就算拼了我这条命,也绝不可能放走我们的仇人”
他流露出了后悔的神情,悲愤之时甚至还摸了一下眼泪。
但,多伊尔嘴上这样说,心里却想的是另一回事。
“那两个大个子是废物吗,居然只杀了那么一点人就把这些家伙们放了回来,这还要我怎么坐稳族长的位置”
想到眼前发生的事,多伊尔就是一肚子火。
本来,按他的计划,先是利用仇天魁杀了多万,为自己上位铺下道路。
然后,还必须双胞胎杀掉足够的男人,因为多伊尔早年的羸弱在咚咔咔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这里的男人们基本不会服他这个族长。
也只有咚咔咔族的男人大量死亡,最好是被杀到十不存一,多伊尔才有绝对信心,利用自己的手段,将咚咔咔族的统治权牢牢把控住。
但没想到是,哈喇巴儿思两兄弟动了恻隐之情,杀掉几个闹得厉害的人后,就放过了其他的人,这也造成了返回咚咔咔族的男人超出了多伊尔预估。
接着,这些回来的男人还带来了消息,让一些女人们知道自己的男人被哈喇巴儿思两兄弟杀掉了。
好巧不巧的是,这些女人们正是当时放走了仇天魁的那些妇孺,而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又都是多伊尔的原因。
最后,这些失去一家顶梁柱的老人,孩子,女人不干了。
知道杀自己男人的正是同一伙人后,一起拉着尸体跑到了多伊尔面前,非得要他给个交代。
这一闹之下,整个咚咔咔族都知道是多伊尔放走了仇天魁他们三个,或则说把责任推到了多伊尔身上。
再加上他想做族长又没人服,那些被打怕了的男人又硬起了腰杆,一起聚集在了族长的屋子前面讨要说法。
“还有这些下贱的族人们,你们为什么还活着的”
多伊尔恼火于双胞胎放了这些人,但他更恼火这些敢于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的族人,恨不得他们现在都去死。
“啊,我的男人,你死的好冤啊”
又是一个妇女的哭喊声,悲恻的趴在尸体上痛哭,惊醒了正在心中蜚语的多伊尔。
同时,有人动手,一把拉住了多伊尔瘦弱的肩膀大叫着:
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,既然是多伊尔放走了我们的仇人,那就让他负起责任来”
不管出于什么理由,这个说话的人拽着多伊尔就往外面走。
“对,那些人现在跑了,那就拿多伊尔来祭天,要不然族人们也会死不瞑目的”
有人附和,眼珠子转动,似乎也在想族长的事,举着双手赞成弄死多伊尔。
见此情景,多伊尔知道有人动了杀心,想趁这个机会弄死自己这个合法的族长继承人。
于是,多伊尔怪叫着,拼命的挣扎着。
“等一下,我们有话好好说”
“还说什么,现在就杀了多伊尔”
!!!!!
然后又是呼和,弄死多伊尔势在必行,他们招呼着在场所有的人,押着多伊尔就往外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