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夷长叹一声:“我总以为是我太过任性,才惹师兄生气,使他遇害,却没想到师兄他藏了那么多心思。”
“李相夷,你想做皇帝吗?”笛飞声突然问。
“啊?”李相夷一脸懵看向笛飞声。
“你想,我帮你。”
“不是,笛飞声你有病吧?”李相夷无语:“我连这四顾门主都不想做了,还做什么皇帝?难道你想做皇帝?”
笛飞声笑了:“你看我像吗?”
李相夷也笑了:“你是不像。老笛啊,你说南胤灭国都多少年了,他们怎么想的?与其背负着复国枷锁,何不从此相忘江湖,逍遥自在?要是将来事了,我倒是想与一二知己,带上莲花楼游山玩水,退隐江湖,那多好啊。”
“确实不错,算我一个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。
李相夷摆弄着木板,过了一会儿,突然停下来,道:“不对啊老笛,你这也太损了!”
笛飞声询问的目光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