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涂山灵兮近在咫尺的小脸儿，明明一切都没变，她还是那样好看，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!

“我说什么，你看我做什么吧!”

涂山灵兮知道万俟瑾不能攻击殷长陵，但她可以打啊，于是毫不客气地推出一道极强的灵力。

“嗯哼——”

“嗯哼——”

万俟瑾和殷长陵同时发出一道闷哼，殷长陵是被她的灵力给伤到，也是涂山灵兮的目的，她是知道这一拳的威力。

但万俟瑾为是为什么啊?

涂山灵兮连忙将人扶起来，她小心翼翼地探查万俟瑾的身体，看着他口中的血流不止，满目伤心。

“万俟瑾，你怎么了，啊，你怎么好像伤的更重了?”

万俟瑾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，他察觉到自己身体承受的反噬在加剧，生机在慢慢流逝。

“没事，兮儿日后定要好好的，过你想要的日子，知道了吗?”

他虽然没说，自己快要死了，但他眼里那浓浓的不舍，还是将他出卖了。

涂山灵兮看着他嘴角的血越来越多，最后甚至是黑色的血块儿，脑子里划过什么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?

“是不是我，是不是我打了殷长陵，才让你伤的更重的?”

“万俟瑾，我真该死，早该想到的，我们的灵力同出一脉，一定是因为我的原因，你才会……”

涂山灵兮不停地往他身上输送能力，小手儿都在颤抖，但手里的灵力仍旧不停。

当她灵力输送过去的时候，宛如石沉大海，他的身体好似一块儿破布，再也聚不住任何水!

“别废力气了，兮儿……”

万俟瑾脸色迅速惨白下去，他强撑着一口气，想要再摸一摸涂山灵兮的小脸儿，只是手都没力气抬起来。

涂山灵兮突然眼睛湿润了，她抓住男人的手，贴在自己的小脸儿上，带着哭腔地跟万俟瑾说着。

“万俟瑾，你别放弃，我把全身的修为都给你好不好，你坚持住啊，你别死——”

可惜，不等她说完，万俟瑾就一口气哽在嗓子里，他摇了摇头，用尽全身力气说了一句话。

“别哭，哭了就不美了，兮儿叫我一声夫君可好？”

“夫君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