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为了新球场么！”

穆里尼奥在巨龙球场一边走，一边对着索尔斯克亚说道。

“但这次在出行人员上进行了调整，下次就要在别的开支上调整，每次都退让，那什么时候才是尽头？”娃娃脸明显有些生气，一头金发的他在阳光下像是个....愤怒的天使。

不过，他既然明白【今日割五城，明日割十城,然后得一夕安寝】的道理，相信内心也是复杂且焦虑的。

穆里尼奥却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示意他坐下来。

两人就这么坐在巨龙球场的草地上，穆里尼奥看着这座自己熟悉的【龙兴之地】，过去的回忆一幕幕不断涌上心头，多年的漂泊征战，似乎让这个从来都不肯低头的狂人，也有了些许的疲惫：

“奥勒，你觉得足球是一项什么运动？”

没头没脑的问题让索尔斯克亚一下子找不到北，但他明白，穆里尼奥不会问那些愚蠢的问题：“竞技...团队竞技。”

穆里尼奥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团队竞技，以胜利为唯一目标的团队竞技，但这只说对了一半。”

？？

索尔斯克亚这次想不明白了，这怎么就一半，你不是自己给我补充了一半吗？

只听穆里尼奥语气轻松地好似在嘲讽一般：“跟这个世界一样，是在规则允许下的，以胜利为唯一目标的团队竞技。”

嗯？

索尔斯克亚还是不明白，为什么要加上这一句。

但穆里尼奥并没有看他，而是双眼放空凝视着球场：“国际足联规定，每个球队必须遵守财政公平，他们还规定，联赛中间需要穿插FIFA国际比赛日，欧足联规定要加入欧冠比赛，英足总规定要有联赛杯与足总杯，他们制定比赛规则，制定游戏规则。”

“他们甚至让记者与全世界的国家队一起来投票选出金球奖，嗯，虽然有些选票被认为篡改，但结果还是在规定之内。”

索尔斯克亚似乎明白了什么，但却抓不到什么头绪。

“奥勒啊，新老板也是在游戏规则内做出改变，他并没有打破平衡，那是俱乐部管理的权限。”

“还记得去年的新闻发布会上，那个新闻官用的词是什么吗？”

索尔斯克亚继续摇头，他怎么会记得那是什么？

“Head coach！不是Manager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