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序的病终于好了，回到学校就发现大家都有些死气沉沉的。

有人跳楼的事情他也听女朋友说过了。

程序有些唏嘘，他是那种平时学习很慌，总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不会，但是每次考试都稳得一批的那种人。

这次月考因为他没参加，所以到了发卷子的时候他倒是很轻松。

这种时候一般是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
晏殊的成绩倒是保持的还不错，冯铮比较惨，直线下滑。

许弥迩的成绩一直很稳定，不过这次的第一名不是她，是周家易。

不过两人经常轮流第一，倒是也不稀奇。

中午吃饭的时候冯铮还有些无精打采的，毕竟这年级排名都往后倒退了八十多名了。

“大家一起不舒服，只有我是真休息，你们都是骗人的。你们卷我...”嘀嘀咕咕的样子像个神经病。

程序一脸安抚，“没事的铮哥，我都没考呢。”

冯铮看了他一眼，“你不是自己做了电子版的吗？多少分？”

“嗨，不太行...”在看到冯铮眼睛亮起来的一瞬间，慢悠悠的跟了一句，“我看了一眼，都掉出前十了，十一名。”

坐在许弥迩旁边的章娴没忍住，噗嗤一声的笑了。

然后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，“对不起...”

冯铮看着人模狗样的程序，从牙齿间挤出来一句，“你是狗吗？”

程序笑眯眯的汪了一声。

这下不止是章娴了，就连晏殊和许弥迩都没忍住笑了。

晏殊边笑边开口，“冯铮啊，我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人啊，可是程序这小子才是真的蔫坏啊。”

这是实话，看起来挺文静老实的小伙子，每次都能精准补刀，伤口撒盐，挑拨离间...

这小子的心怕不是都是黑的。

冯铮造作的嘤了一声，“晏哥哥~”

晏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，对着他吼了一声，“滚！！！！”

许弥迩笑得脸都红了，眼睛里也多了一层水雾。

原本低迷和带着阴霾的众人好像大笑了一场之后就忽然打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