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宣武也诧异的望向祝红阳：“你小子，打了一场仗，竟然变得如此冷漠无情？”

顿了顿，杨宣武还是解释道：“三处种植恶魔花的地方，普通人早被替换，大部分都是监狱里的囚犯，虽不至于死有余辜，却都不是什么好人！”

姬铁军胸口剧烈起伏，大部分是囚犯，那么管理人员呢，肯定是军方的吧，他们也不是好人吗？

祝红阳轻轻摇头，沉声道：“我虽然不是那种极端的民族主义者，但很欣赏仇圣老师的男儿行！”

男儿行，以其强烈的民族主义色彩，让许多人热血沸腾，曾经风靡一时，网上仿写的段子数不胜数。

祝红阳曾在自己那本网络小说中，引用过篡改后的男儿行，只不过用的是杀人歌的别名。

姬铁军深吸一口气，同样露出回忆的神色，低声道：“记得当初去执行任务，误伤无辜平民，老队长就找来这首男儿行，让我自己悟……”

祝红阳仰望湛蓝色的夜空，淡淡道：“不错！世间从来强食弱，纵使有理也枉然！半年前，我连杀只鸡都不敢，但是现在，我却能坐视几十万人在我面前杀个你死我活！”

杨宣武深叹一口气，虽然听薛老约略提起，但这次祝红阳的变化，超过他以前所有的变化！

姬铁军浑身一震，难以置信望向祝红阳。

几十万人的战争，如果发生在地球世界，他不可能一无所知，那就只能是在圣天大陆！

祝红阳微微点头：“离火州无恙，他们也都安然无恙！”

姬铁军长吐一口气，重重点头：“杀一是为罪，屠万是为雄，杀得九百万，是为雄中雄！”

祝红阳哈哈一笑：“雄中雄，道不同！

看破千年仁义名，但使今生逞雄风。

美名不爱爱恶名，杀人百万心不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