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杉矶,深夜。
混乱了几个小时的洛杉矶,渐渐归于平静。
丁泽和珍妮特在甲板上吹了一会儿海风,便回到房间,呼呼大睡起来。
时间缓缓流逝。
随着格兰兹将军打出的一通通电话,分布在洛杉矶各个方位的警车,陆续关掉了警笛,开始执行新的任务,也就是善后任务。
格兰兹将军的指示很明确,就一条,“等到天亮的时候,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。”
因着这一命令,这个深夜,各个商店的油漆,几乎全被买光,一众刷漆工人,也都被从家里紧急叫了出来,登上警车,前去刷漆。
夏威夷最好的酒店。
格雷琴笑,端起酒杯,敬格兰兹将军,“将军,我们地狱见。”
格雷琴听见,脸上笑容登时多了一些,“很难想象,这会是你能说出来的话,那些持卡人呢?也同意了?”
“那没办法啊,都是跟你学的呢,”斯嘉丽调皮道。
格兰兹将军笑着点头。
格兰兹将军登上甲板,看到格雷琴,没有犹豫,径直走了过去,坐到了格雷琴对面。
“斯嘉丽同志,你学坏了哦,”丁泽笑说。
结果还真有。
珍妮特便果断给了丁泽一个杀人的眼神。
飞机落地。
格兰兹将军依旧不苟言笑,端起酒杯,喝了一小口威士忌,才点了点头,“确实如此。”
能有这么一个女人,见到你就笑,是一件很好的事,丁泽也挺开心,伸手揽住了斯嘉丽的小蛮腰,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哈哈,那多浪费钱啊,我可没有浪费的习惯,浪费可耻,懂吗?”丁泽笑说。
望着这一幕,珍妮特多少有点不高兴,“咳咳,当我不存在是吗?要不要我先离开,给你们一点空间啊。”
没毛病。
凌晨三点多。
格雷琴还没睡,正伴着一瓶威士忌,坐在甲板上,一边喝酒,一边吹着海风。
利达尔—伊顿是其中之一,然后,理所当然的,因为丁泽的关系,利达尔-伊顿受到的关注最多,同时,反对的声音也最多。
负责头等舱的两个空姐看见,哪里敢打扰,乖乖远离。
毕竟,这也没什么好在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