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彼此都知道心里在想什么,非要装作都正经的模样,
顾言忍着笑摇头,“没有……有别的,吃不吃?”
然后她大着胆子,姣好的腰肢轻蹭。
“你刚刚问我怎么回答和颜的……”
“我说,是慈善家,和受赠者的关系。”
陆闻檀眸眼暗沉,她知道他是一直资助她的人?
那知不知道,当初在[书信]的好友,也是他?
却听顾言踮起脚,仰脸凑上前胡诌:“我说你给我捐过好几次,每次都是几个亿!”
听起来是那么回事的话。
陆闻檀眸底原本深暗突然疯狂涌动。
随意逐渐就成了笑意,低眉看着她眼睛里的狡黠,想起她当初在妇科对瞿艳青也是这么怼的。
男人忍着胸口笑意,嗓音低沉,“家财万贯,还能继续捐,要么?”
顾言穿得足够轻便,一条贴身的热裤,加上一件肚脐眼以上的POLO衫,所以陆闻檀几乎是话音落下的时间,就得逞了。
从玄关到客厅,欢愉没停过,热烈纠缠。
相比起来,小区门口那辆黑色轿车,寂静无比。
“老严?”严太太心惊,好久才开口:“你确定这女孩是女儿?”
“为什么陆闻檀会来找她?”
陆闻檀都跟和颜谈着恋爱,马上就要订婚了,怎么会这样?
严甚军神色透着阴暗和烦躁,“这不是准备做鉴定,没做前谁知道?”
原本严甚军想,找出那个亲生女儿,然后制造意外弄死。
这样,和颜才能永远成为亲生女儿,成为陆太太。
严太太脑子都乱了,“颜颜说她是陆野的未婚妻啊,怎么又和陆闻檀沾上关系了?”
这么一说,严甚军倒是捋清了。
“既然她是陆野的未婚妻,那绝对成不了陆闻檀的老婆,所以,她依旧必须消失。”
严氏走到这一步,和颜必须成为陆太太,否则他们都得死。
陆太太皱着眉,“先回医院吧,知道了她的住址,想做什么都方便些,计划周全了再说。”
严甚军还住着院,在知道顾言的信息跟他女儿的信息对上号之后,一刻也等不了就过来了。
确实必须回了,和颜刚刚打过电话,说去医院看他,已经离开太久。
他们夫妻俩回到医院的时候,和颜已经在病房了。
和颜靠在窗户边,眼里的深意瞬间转换为担忧的泛红,“爸,您病情没那么重,为什么想不开?这药有毒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