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三叔笑道:“哪有那么多,我听说当年最多亩产就三百斤,再多,出来就不好吃了,也就因为少,所以才成为贡米。”
张然算了算,一亩三百斤,四百亩才十二万斤,而且听着,那是最多的产量,只怕十万斤都不到,也就几吨的米,那真的是贡品了。
心里盘算着,既然是要泉水,那自己有空去找找,看那泉眼干涸的原因是什么,如果能找到这泉水,搞出这个贡米出来,有高品水,再有高品米,自己这村想不富都不行。
转头轻轻在马五叔和陶三叔耳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,两人睁大眼,想喊出来,但一转念,村长既然是小声说的,自是有他的原因,于是都不住点头。
村长找水有一手的,别真找到了干涸的泉水,再把贡米种出来,这又是一大笔收入啊!
张然当然不能说,毕竟泉水消失了几十年了,这消息先传出,却没能找到,难免会让村民们失望。
拳赛是抽签的,先打两场,吃完饭后再打两场,然后胜的跟胜的抽签出来再打,本村的避开就行,到时是两个胜利者,就不弄唯一的胜利者了,因为可能会遇上本村都赢了最后本村打本村。
抽签还搞得有模有样,学着人家,把一个大罐子,盖上布,不让看,抽中谁就无所谓了,反正大家就图一乐。
当然,也设立了奖品,就跟村超那样,胜者一只猪,败者两只鸭。
裁判就老谢一人兼完了,评委嘛就四个村的村长加上纪乡长,马五陶二老都没能捞上,以至于他们俩吹胡子瞪眼想跟张然撸袖子。
到比赛时,那就乏善可陈了,不过总算是集训过一周的,打着虽然业余味极重,但也算是有模有样。
不过观众却有极强的代入感,本村的上场打时,都是站起来大叫“踢他,上勾拳、支他绊子!抱他腰摔”,更激动的时候,还有叫掏他鸟窝,挖他鼻孔这样,然后就被人嘲笑不懂规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