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潜的,因为那些人往村里来的时候,就是这躲一下,那儿藏一藏,但目标看得出来,就是向着这方向围拢来。
张然担心人用望远镜向着这方观望看到自己,于是人缩到了后面,用房子挡住视线,他只是用神识来感知那些潜进来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动向。
这群人潜进来离这栋房子差不多一百米时,张然看这房子里的人睡觉的还在熟睡,聊天的还继续聊天,似乎一点也没发现。
神识扫到聊天的两人,似是在讨论着什么,对于将要来的十多人是一点反应也没,再一会张然突然听到提到自己仨人的名字。
他心一动,先是隐身,再一个穿墙过去到了两人边上,再把手机施了个障眼法,就放在他们聊天不远的地方,然后再穿墙回到屋顶。
自己不知道聊什么,不妨碍可以录了后去找个手机用机翻来翻译,如果再词不达意,在东方市去找个懂朝语的也不是啥难事,不然一直不知道这些脱北者为何会找自己,心里总觉得不妥。
再扫过那些潜来的人,差不多离房子也就三十米左右,而两个在聊天的人突然停了下来,然后都跑到窗边,把窗帘掀开一角向着外面张望。
只是外面包抄来的人散得比较开,有的张然感觉到已差不多包抄到了后山这面,这是要把小院子围住的感觉。
两人虽然不能看到有多少人,但是这情况自是有些紧急,另外一人急忙交待了几句,跟踪张然他们那人急急地就跑去隔壁把睡梦中的那些人都喊醒。
应该是有过演练,醒了的人马上去喊醒其他人,再如此,不到一分钟,整栋楼里的人就都醒了过来。
前面那安排的人,在这些人苏醒的时候,就又拿出手机打了电话,这危急时刻打的电话,一般都极重要,张然自是不会放过这机会。
他神识扫去记住了电话号码,人再穿过来隐身了拿着手机贴近那人的耳边,录那跟他打电话的声音,但打电话时没有外放声音,也不知道能不能录出一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