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建承帝南下江南,太子监国,政务之事避开胥家,太子就已经与他撇了八丈远。
儿子如今的官职还是中书省的给事中,还能与太子说道一两句。
“父亲,不必介怀太子,那位置只此一把,谁都想坐,但也不是谁都能坐。若太子自以为与我胥家断了干系才是上策,您又何必救他。”胥墨白语气轻蔑,太子自己一副好牌被他打得稀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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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墨儿,既然如此,你不管太子,清平公主你可得抓牢了。与她有个子嗣,也算加上一道防护。”
胥墨白闷声点头,提着那包红茶,辞别了胥克寻。
他得去看看他的公主了,给她选的‘乐子’是否还满意啊?
姜芸儿院子里的侍卫都退出了内院,围在了外院。
胥墨白径直往内院里去,床上红云翻飞,刚刚才结束了一场情事。
“公主,您还满意吗?”胥墨白玩味地看着姜芸儿,此时的姜芸儿潮红未退,还未从失重的快感中走出,衣不蔽体,发髻凌乱,声音嘶哑。
“一般般,差你与夏侯煜。你头顶一片草原,驸马,你满意吗?”姜芸儿觉得胥墨白这样的人,心理必是扭曲至极,一般人可干不出这样的事儿。
将一排排精壮的男子送到她的寝室,任她挑选。
不选还不行,直接指了两人,强行与她同了房。
甚至护龙卫就是其中一人,现下胥墨白在场,他的发挥就有些束手束脚了。
“呵呵呵,没事只要公主满意就成,您可劲造,事后避子汤药会给您奉上,您不必担心会搞出人命。
我替您写了一封不另外开府的奏书,明儿您自个儿递给皇上,我就不打扰公主的雅兴了,你们继续。”
姜芸儿抄起玉枕砸向胥墨白,“胥墨白,你混蛋!”
在场另一精壮男子替胥墨白拦下了玉枕。
胥墨白仿佛看了一场笑话,又提着那袋红茶,爽朗地笑着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