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这不巧了吗!没好意思与世叔提及,我父亲也经常叫我浪荡鬼。哈哈哈,天下的父亲都有一颗操碎的心。”
“您放心,外面这种看似不成气候的笨蛋,搞不好最后还让您们老一辈另眼相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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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,贤侄还真是......真会往脸上贴金呢!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推杯换盏,觥筹交错,散席陆也溪等人就作了告辞。
上官夙野被家丁扶着上了马车,只有他与钟时淼喝得烂醉如泥。庚云随后跟了进去,喂了他一颗解酒丸。
现下他们必须要时刻保持着清醒。
在驶离刺史府的马车里,陆也溪寒症又复发了,她全身心的躺在夏侯煜的怀里。
“钟时淼应该是知道钟亦桉的身份,而且极力的保护他。
虽然钟时淼没有露出破绽,但除了他,其他人谈及钟亦桉都讳莫如深。
钟亦桉比不上嫡长子疼爱,但,他也至少很是被钟时淼器重。
对夙野突然提及钟亦桉,钟时淼很吃惊,这不是装出来的,他对钟亦桉绑架一事定不知情。
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很微妙,仿佛他也要忌惮钟亦桉几分。
对于一个自己外室所出的庶子有忌惮之意。
嫡出的几位嫡子嫡女对钟亦桉也有些尊重的意味。
不得不让人起疑。
而且,钟时淼还强调他不在府里。”夏侯煜顺了顺陆也溪的脊背,让她舒服一点,将斗篷往他俩的身上又裹紧了些。
“媳妇儿,只要将哑叔引开,对付钟亦桉不难。”
“今日我与庚风探寻到刺史府大概的武力值,与那日密室里的黑衣人相差无几,不足为惧。
刺史府不好动手,庚风在马夫那儿摸清了钟亦桉的行动轨迹。
在外面动手要方便许多,我引开哑叔,其余人拖着黑衣人,只要给庚云一炷香的时间,定能将钟亦桉的解蛊虫逗出体内,咱们的赢面很大。”
“可是夫君,你岂不是很危险,哑叔不仅武力高,还会放蛊,不能让你一人涉险。”
“人多了,他必然警惕,未必能将哑叔引开。没事,即使他会放蛊又怎样?我也有庚云准备的毒粉,最好让他五感缺失。”
“什么时候动手啊?”
“宜早不宜迟,今晚就动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