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,”门口的暗卫将顺风物流局的员工陶黔放进了陆也溪的屋子。
“会长,钟大人领着人出了府,小的没费什么功夫,就拿到手了。”一边说,一边将厚厚一沓钟家族谱双手奉给陆也溪。
陆也溪很是高兴,“陶黔,干得好!一会我看完你再放回原位。
以后你跟着我二弟吧。”
陆也溪从不吝啬提拔新人,只要能力绝佳,再说陶黔如今替她办了如此大事,她怎么可能舍得让他离开。
陶黔千恩万谢的出了门,转头去拜见二少爷陆云林。
陆也溪往后倒着翻,来来回回翻了四遍确实没有钟亦桉母子。
是不够资格?还是不敢造次?!
陆也溪发现钟家登记造册的庶子可不少,独独差了钟亦桉。
看来是不敢造次啊?!
陆也溪合上钟家的族谱,她豁然开朗,思绪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,她心里有了个很明确的想法。
“夫君,你有没有觉得钟亦桉和我们认识的某些人,有些相像!”夏侯煜也慢慢的回忆,捂着受伤的胸口,慢慢踱步。
“媳妇儿,你是说?!”
陆也溪认真的点点头,很有可能就是你想的那样。
“不可能啊,以冯德海的办事能力,不可能会出这么大的失误啊。而且曝出的人数,与当年太子府登记造册人数完全相符啊。”
夏侯煜再次摇摇头,虽然这是父亲传回来的密信里曾经有所提及,也是方便他在御前行走,免得说错话,办错了事情。
父亲当年或许也觉得蹊跷,暗中调查过。
“夫君,你想想那哑叔!一般人有能力豢养这样的高手在身边吗?若与冯德海对上,恐怕连冯德海都要忌惮几分。
这次若没有药粉,没有庚风从旁协助,怕是想从他手中逃脱,很难吧。”
夏侯煜尴尬的点点头,媳妇儿的话不无道理。若不是钟亦桉的安全让哑叔分心,硬碰上哑叔,必死无疑。
“夫君,咱给公爹去一封请安的密信吧。一是向他打听打听当年太子府上有没有一位哑叔这样的人,以他的身手,应该不难查出来。
如果真如咱俩想的那样,钟时淼那位终年见不得人的外室,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太子妃,这钟亦桉就乃是皇太孙。
浸淫京都多年,他一直在黑市经营这‘拈花阁’躲躲藏藏,费心费力定是要为当年的灭门惨案向咱建承帝复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