庚云的毒粉撒向了官匪,不一会官匪身上奇痒无比,原地打滚,脸也被挠破,浑身上下血肉模糊。
“贵人,饶命,饶命。”
“我说”
“我说”.........
求饶声此起彼伏,之前还惜字如金的人,争先恐后的想要得到解脱。
“我们都是涪县的衙役,我们的头乃是涪县的县尉齐敏,他偶尔带着兄弟们出来打打牙祭。
小主,
你们也看到了,他力大无穷,兄弟们也不想啊,都是被逼着跟他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贵人们,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。”
陆也溪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,我信你个鬼!
听说过逼良为娼的,没听说逼官为匪的,这些人里子都烂透了。
“难道你们县令大人也不管吗?任由你们为非作歹?
官匪面露尴尬,“贵人有所不知,涪县乃齐氏家族掌控,咱们县老爷原本姓房,自从来咱涪县,接着娶了咱齐家的姑奶奶,也改姓了齐。
县老爷也想干涉我涪县的政务,咱齐家人,岂容他指手画脚,被姑奶奶狠揍了几次就老实了。
很快县老爷也就成了摆设,对于咱们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”官匪虽然面部扭曲,浑身奇痒难受,语气里却透露出些沾沾自喜。
呵,狗仗人势的东西。
没想到,这县令不仅是位惧内的‘趴耳朵’,在政务上也不作为,这样的人还是父母官?!
碍于,如今他们几人不得暴露身份,不然陆也溪又想将这‘趴耳朵’县令拎出来鞭打一番。
“贵人,贵人,小人们句句属实,请赐予解药。”官匪面目可憎,可怜巴巴的求饶,更让人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“不好意思,本小姐从头至尾都没有答应要给你们解药,要放过你们哦。”跪在她脚下的人,急忙去抓陆也溪的衣摆,被夏侯煜一脚踢飞。
其余人知道他们打不过夏侯煜等人,想讨要解药无望,四下逃奔,急忙赶回县城。
希望能找到医术高明的大夫解决他们身上的麻烦,这种骨子里的奇痒,身边已经有人受不了削去了皮肉,只为了在自己的骨头上抠抠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