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谁曾料想,他竟然故意打翻了茶杯,将我那视若珍宝的孤本弄得一塌糊涂!我找他理论,他居然说一本破书而已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从那个时候起,我就决定一定要找机会报这个仇!那日晚上,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期盼已久的机会,将他给解决掉了!”
项光义的脸已经扭曲得不成人形,边上的两人已经完全认不出这人是他们熟知的项公子。
“我不后悔杀了他,他该死!哈哈哈!!!”
他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了。
“项光义!”白若雪面若冰霜,声色俱厉道:“自你的手沾到鲜血的那刻起,你就不配再翻那些书了!”
当他听到白若雪的这句话后,突然表情就凝固在了脸上,然后就这样默不作声低着头坐着一动不动。
“啪!”
虞知县拍了一下惊堂木:“来人,将‘张得财被害案’的凶嫌项光义打入死牢,退堂!”
县衙后堂,虞知县正对着白若雪千恩万谢。
“哎呀,白姑娘真是灵心慧性、柳絮才媛!”他笑眯眯地赞道:“如此复杂的命案,竟被姑娘三两下就解决了,颇有乃父之风,虞某佩服!”
“县尊大人过誉了。”白若雪波澜不惊地答道:“既然案件已破,那这个东西就交还给大人了。”
说完,白若雪就将那枚令牌交还给虞知县,但被他推了回来。
“大人,你这是?”
“白姑娘,虞某想继续请你行那刑名断狱之事,每月纹银一百两,平日里不需来衙门报到,只在有案件的时候过来就行,不知意下如何?”
每月一百两,而且还不用每天来衙门,这可是相当优厚的待遇了,最主要的是她还能经常接触公门中人,有更多机会了解父亲当年那起案件的详情。想到这里,白若雪稍作思虑后就点头答应了。
见到白若雪同意,虞知县甚是高兴,取出一叠银票交给白若雪。
“白姑娘,这是抓捕凶犯的赏金三百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