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他人无关?”白若雪脸上的怒意更盛了:“有果就有因。没有老鸨下药,没有那三个客人的施暴,金莺儿会自尽?”
“虽然她是接客之后自尽的,可并没有人证或者物证能明她的死与老鸨或客人有关。也许是她深陷青楼,自觉脱身无望,绝望之下才自尽的。她死的时候,那三个客人早就离开了,也无处可寻。即使真是受到了客人的欺凌,她也是自尽,怨不得别人。”
“好一个‘怨不得别人’!”赵怀月也听怒了:“你不知道那晚凌辱金莺儿的客人是哪三个?”
吉孝贤身子颤抖了一下,迟疑了些许后才答道:“微臣......微臣当时也问了老鸨,可那些客人都是来自天南地北,她哪里会清楚这些。微臣也委实不知啊......”
“你既然不知道,那本王来告诉你是哪三个。”赵怀月从嘴里缓缓吐出了三个姓名:“毛世龙,路宝安,卞修炜。”
吉孝贤的神情更加慌乱了。
白若雪询问道:“吉知县,那晚的客人,可是这三人啊?”
吉孝贤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,朝两边的县丞和县尉看了看,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“白待制在问你话呢。”赵怀月轻轻敲打了一下桌子道: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。怎么,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?”
“容微臣好好想想。”吉孝贤低头思量之后,这才回答道:“好像是他们......”
“不对吧?”白若雪却问道:“方才吉知县可是说了,你去的时候客人早已离开,无处可寻。而老鸨也并不知道那三人的姓名,吉知县又是怎么知道殿下说的三个姓名,就是当时的三位客人?”
“这、这......”吉孝贤被白若雪诘问得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