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封为永丰县子的消息正式传回信州。
陈夫人当场就摔了桌子。
“该死的!该死的!贱人!贱人!”
歇斯底里的尖利叫声混杂着瓷器被摔碎的清脆。
乒铃乓啷,吓得珊瑚瑟缩着跪在房间一角,躲避四下飞溅的碎瓷片。
她在对方身边伺候多年,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家小姐这个模样,就好像菜市场骂街的泼妇,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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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,她终于懂了老爷那句‘小门小户所出,就是上不得台面’是什么意思了。
“珊瑚,珊瑚!去找陈进来!快去!”
听得此言,跟个鹌鹑似的珊瑚连滚带爬,飞也似的‘逃离’。
她真怕多待,会被当成出气筒。
片刻之后。
已经梳洗了一番的陈夫人恢复了往日的端庄,又有了几分正堂主母模样的威严。
望着堂下站着的中年人,她面无表情,冷声道:
“跟陈六甲说,我要他永远进不来信州地界!你明白吗?”
“小的明白,此从南平回转信州会经过八百里武夷,其中山高林密,迷路是很正常的事情!”
“嗯!你很好!办好此事!重重有赏!”
“多谢小姐!”
......
目送着中年人远去,陈夫人眼中尽是冷漠疯狂。
就像陈进所说,山高林密,失踪正常!
*
和她一样动起来的还有徐观宁。
这几天思来想去,被他想到了一条可以走的道路。
“这个世界强者为尊!谁也不能阻止我变强!”
狠狠的看了一眼巍峨连绵的徐府,徐观宁转头便走。
东市,玄珍阁。
一阴鸷脸色的少年进门。
直到华灯初上,才见他走了出来。
三楼,画影站在窗子之后,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,眼神闪烁。
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,直到再也看不见也依旧没有收回视线。
蓦的,轻笑响起。
“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!”
女子嘴角勾起,娇媚异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