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凉为国入瀚海,天下一统祭文皇!”
升庐剑抵达百丈之高,徐牧的诗词亦作完。
全场鸦雀无声,人们皆沉浸在徐牧这首诗词的意境之中难以回过神。
之前那位裴小姐第一个起身,高声说道。
“北凉王之诗词,雄浑壮阔古今罕见,当为今日诗会第一诗词。”
“小女喜君认为,即便过去千百年,此诗词也当流传下去。”
“壮哉北凉王,壮哉北凉军!壮哉我大梁!”
裴小姐论学识恐不在蘅嫣之下,只听了一遍就懂了徐牧诗中精髓。
徐牧在诗词之中赞颂北凉军为国守边。
讥讽曲阜孔家毫无骨气节操,更流露出为国征战平北魏的豪气。
可以说一首诗词,形神兼备,乃是能流传千古的佳句。
徐牧闻言望向了裴小姐,浅笑行礼。
“谢裴小姐点评。”
裴小姐提醒了众人,就算是对徐牧再有意见的人,也不得起身为徐牧叫好、喝彩。
孔符傻在原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不过孔符输人不输阵。
“北凉王对衍圣公不敬,就是对天下士子,对儒家不敬!”
“这般放肆大胆,如何能比得过我的诗词?”
“淮南王!蘅博士!你们可要为我评评理!”
蘅嫣微微一笑,说道。
“不论上半篇,只说下半篇,北凉王亦胜过你全篇。”
“孔公子,这场比试的确是北凉王赢了。”
孔符气得七窍生烟,就在这时徐牧轻声说道。
“孔公子,小心头上。”
什么?孔符抬头一看,一柄利剑从天而降,擦着孔符的肩膀掠过。
嘶啦!
孔符的衣袖炸裂,手臂上留下了长达五寸的伤口。
孔符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北凉王!你为何伤我!你要杀人么!”
徐牧负手而立,调侃孔符。
“本王说了,本王杀气重,赋诗就要见血,孔公子没听到?”
杨颜、晏行等人七手八脚地扶着孔符离开,结束了这场闹剧。
蘅嫣捧着画卷,亲自送到了徐牧的手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