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科学?哼,那都是骗人的!”萨卡斯基在心中暗暗嘀咕。他曾经是科学的忠实信徒,但如今,在现实的无情打击下,他已经彻底转向了玄学的怀抱。毕竟,他可是能抗能打的“赤犬”,若论狗,怎么说也应该是自己要更苟一些才对!
“普通一层,普通一层,...”卡普那震耳欲聋的大嗓门在平板上持续响起,如同交响乐中的不和谐音符。其他将官们则都保持着一种眼观鼻、鼻观心的佛系姿态,仿佛一切都与他们无关。毕竟,萨总这一手比莫利亚还要惨得多,清一色的“普通一层”,连十连抽必送的“稀有”安慰奖都没有。
这时,希留顺手抄起长桌上的红酒,优雅地倒入了高脚杯中。他一手轻轻捏住杯脚,另一只手则在空中轻轻摇晃着杯内猩红的酒液,仿佛在品鉴一件珍贵的艺术品。他深知,葡萄酒的最佳饮用温度是在18摄氏度左右,因此他小心翼翼地避免手掌直接接触杯身,以免破坏了红酒那独特的风味。
副军团长一边陶醉地轻嗅着美酒那迷人的香气,一边随口安慰起了脸色阴沉的自家老板:“换做麻将的话——你这‘清一色’的普通一层,说不定就能稳赢青雉那家伙了呢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无奈,仿佛也在为萨卡斯基的“霉运”感到好笑。 达尔梅西亚,荣耀的召唤!
在那一刻,希留的安慰仿佛化作了无形的催化剂,非但没有平息风暴,反而在某种程度上点燃了更加炽烈的火花。萨总,那位远征军中的铁血领袖,此刻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戏谑与挑衅,他的目光越过人群,精准地锁定在了远征军内部那位独树一帜的“犬类”生物身上。
“达尔梅西亚,是时候展现你的真正实力了!”萨总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同时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。
达尔梅西亚,这位犬犬果实——斑点狗型的能力者,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眼中的异类,但今天,他将用自己的方式证明,犬科类生物同样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。只见他身形一闪,瞬间化为一只身披斑斓皮毛的巨犬,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芒,那是他能力的极致展现——稀有三层,不,在众人的惊呼声中,他的力量再次攀升,直接跃升至传说六层的惊人境界!
这一幕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撼,就连一向以冷静着称的莫利亚,此刻也难掩激动之情。他那原本惨白如纸的脸庞,此刻被一股近乎疯狂的红晕所覆盖,他紧紧握住达尔梅西亚化为人形后的双手,声音颤抖着说:“达尔梅西亚,从今往后,无论你身在何方,只要你需要支援,只需一个电话,我莫利亚定当全力以赴!”
一旁的萨总,看着这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他朝着自己的师弟库赞傲然一笑,似乎在说:“看吧,库赞,这就是犬类的力量,人类是无法比拟的!”然而,库赞却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似乎对师兄的炫耀并不买账,毕竟,他可是仅凭一张单抽就获得了传说中的宝物,这份运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。
见库赞又开始走神,萨卡斯基无奈地摇了摇头,随后将手中的平板递给了斗犬道伯曼。道伯曼接过平板,只看了一眼,便忍不住惊呼出声:“史诗五层礼装,稀有四层,还有……金色史诗!”这一连串的惊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沸腾,就连莫利亚也忍不住露出了羡慕的神色。
然而,就在此时,红伯爵之影却一把拉住了几乎要跳起来的莫利亚,他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口中念念有词:“金紫,五层专门挑选出来的特殊强力囚犯,这简直就是一张传说的入场券啊!我的老朋友,你可别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。”莫利亚挣扎着想要挣脱红伯爵之影的束缚,口中喊道:“我没疯,我只是太高兴了!”
就在这时,雨之希留缓缓从大衣口袋中掏出一只精美的酒杯,杯中的美酒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。他刚刚饮尽一杯,正打算享受这难得的假期时光,却被这一连串的惊喜所打断。他微微一愣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仿佛在说:“看来,这场游戏,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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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在这个充满未知与惊喜的世界里,一场关于力量、运气与梦想的较量,悄然拉开了序幕。嘿,别胡思乱想了。说起言和那家伙的假小子性格暂且不论,就光是洛天依,我敢跟你打个赌,如果我哪天突然消失,你就是拿金刚石链子拴住她,再把她锁在‘糖果城堡’的密室里,她也绝对有办法把链子嚼成糖果渣,然后变成一只灵巧的小猫咪,悄无声息地撬开门锁,蹦跶着追上我,你信不信?她的追踪技能,简直堪比GPS导航系统!
呃……战音一时语塞,并非因为陈安的设想太过天马行空,而是这设想太贴近现实,以至于她无言以对。想想洛天依那副模样——一天不见陈安就像丢了心爱的玩偶,两天没见就满脸阴霾,三天就萎靡不振,四天?估计得患上“陈安缺失综合征”,症状表现为茶饭不思,夜不能寐,就差没贴个寻人启事了。要是陈安真搬走了,洛天依不把自己装进行李箱,贴上“陈安专属,请勿拆封”的标签,跟着一起私奔,那才叫奇怪呢!
愣了好几秒,战音才噘着嘴,不情愿地说:“我才不跟你赌呢,因为赢面为零。”
“是啊,这胜利来得太容易……真是奇怪,明明我们是在培养洛天依的自立自强,她也确实能在舞台上独当一面,可都成年了,怎么还跟个小尾巴似的,紧紧粘着我这个‘老’哥哥不放呢?”陈安说着,闭上了眼睛,只用一只眼角余光瞥向一脸纠结的自己,而战音则在一旁小声嘀咕:“真是个大笨蛋。”
“——卑微的仆人,还不快向蕾米大人献上你的敬仰与欢呼!”就在这时,一阵突如其来的嚣张声打破了陈安的沉思。
遇到难题不如暂时放空,陈安决定不再让脑细胞做无用功。他顺着声音的来源微微抬头,只见蕾米正双手叉腰,傲娇地站在她的“飞天小女警”电瓶车上,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的舞台。
此时,风势正猛,蕾米的裙摆随风翩翩起舞,露出了两截白皙如玉的小腿,还有……一条随风轻轻摇曳的白色灯笼裤,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陈安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:这年头,穿灯笼裤还能穿得这么有范儿,真是少见啊!
不过,这可不是他该关注的重点。陈安迅速收回视线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对蕾米的嚣张言论无动于衷。欢呼膜拜?做梦去吧!按照他恶劣的性格,更可能的是直接从电瓶车上拎起蕾米,给她一个“清醒头脑”的脑瓜崩,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,然后命令她抱头做防御姿势,再也不敢嚣张半分! 在那个悠长的午后,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,为这片宁静的小天地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纱。蕾米,这位平日里总爱捉弄人的小精灵,突然发现自己竟成了空气般的存在,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涟漪。她的脸颊像被初绽的花朵轻轻触碰般,鼓起了两团可爱的小云朵,眼眸中闪烁着不悦的微光。
不等情绪酝酿成暴风雨,蕾米已从她那装饰着绚烂花朵的复古车椅上轻盈一跃,如同林间跳跃的小鹿,几步并作一步,瞬间来到了正悠闲地躺在草地上、口中叼着一根枯草茎的陈安身旁。没有丝毫预兆,她竟以一种宣示主权般的姿态,一屁股坐在了陈安的肚子上,那动作中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顽皮与赌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