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族长!”一名侍卫神色匆匆地闯入议事厅,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。
赵无极,赵家族长,正端坐于主位之上,眉宇间透露着不怒自威的气势。他闻言抬头,目光如炬,望向那名侍卫,沉声问道:“什么事慌慌张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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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心中的慌乱,低声道:“族长,属下刚刚按照惯例巡视魂殿,不料……不料却发现吴长老的命牌,已然碎裂……”话毕,他连忙低下头,生怕触怒这位家族的掌权者。
赵无极闻言,脸色骤变,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震惊,猛然站起,厉声喝道:“你说什么?!什么时候的事?!”
侍卫颤抖着回答:“就在刚才,属下一个时辰前巡视时还一切如常,不知为何……”
“来人!”赵无极怒喝一声,打断了侍卫的话,“立刻给我查,查清楚吴长老今日究竟去了哪里,又做了些什么!”
不多时,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匆匆进入议事厅,躬身禀报:“禀报族长,吴长老今日在府内闭关修炼,突接少爷传信,便匆匆离府而去。”
赵无极闻言,脸色更沉,心中已隐隐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。他挥手示意管家退下,随即沉声命令:“去,把尘儿叫回来,我要亲自问他。”
然而,命令尚未执行完毕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哭喊已从门外传来:“爹!”赵逸尘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。
赵无极心中一紧,快步迎出,只见赵逸尘四肢瘫软,被两名侍从抬入厅中,面色苍白如纸,显然是受了极重的伤。
“是谁?!是谁敢将我的尘儿伤成这样?!”赵无极怒目圆睁,声音中充满了难以遏制的愤怒与悲痛。
赵逸尘见父亲如此愤怒,心中既是得意又是委屈,他挣扎着想要坐起,却被疼痛扯得又是一阵呻吟。他强忍着痛苦,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,当然,其中不乏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巧妙的掩饰与美化,而对李夜等人的描述则是极尽污蔑之能事。
“好一个昆仑宗弟子,竟敢如此欺我赵家!”赵无极听罢,双拳紧握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。他怒视着远方,仿佛能穿透重重阻碍,直视那昆仑宗的所在,“真当我赵家无人吗?!”
赵逸尘见状,更是添油加醋地哭诉道:“爹!你一定要为孩儿报仇,为吴长老报仇啊!”
赵无极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与悲痛,沉声道:“此事我自有安排。你先下去好好休息,养好伤势。”说完,他吩咐侍从将赵逸尘抬回后院治疗,自己则独自留在议事厅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