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内,南宫炫坐着等候晚饭,南宫澈身着白衣,被随从扶着下楼,四月天了,他依旧穿着毛裘衣,时而还咳嗽几声,面色略微苍白,来到饭桌微微拱手:“让皇兄久等了。”
“五弟赶紧坐下,你这身子啊!是不是有点吃不消了?”南宫炫表面关切。
“多谢皇兄体恤,这两年已经好多了,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京城一步,这次也算是出去长长见识,即便是…回不去,那也心满意足”南宫澈声音略微虚弱。
“胡说什么呢?父皇给你派的都是太医院顶尖的两位太医,就当出去游玩一次,会平平安安回去的”南宫炫说道。
“有皇兄一起,臣弟心里安心多了,不然这第一次出门,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,那日父皇圣旨突然到,臣弟吓了一跳。”
“父皇肯定也是想让你出去走走,总不能一辈子待在京城不出来吧?”
“皇兄说的是,这次因为奸臣以下犯上,以至于连累皇兄,让你不远万里前去南莱,导致侧妃嫂嫂流产,唉~”
“五弟不必叹息,孩子嘛!以后多的是”南宫辰丝毫不心疼夜韵流产。
“都怪陆逊,一切都是因为他,咳咳……”
两人聊天中,饭菜上来了,驿馆拿出了最好的招待。
晚饭过后,南宫澈早早就回房间,贴身侍卫祥辉伺候主子躺下:“殿下,属下看不明白,太子殿下为何要慢腾腾跟着我们走?他完全可以先行去照顾北辰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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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澈笑了笑:“你呀!涉世未深,看不清楚,皇兄哪里是去照顾七弟,根本就是办他自己的事,其实本王也看不清楚,明明圣旨已经让本王去了,为何还要让皇兄也来。”
“可不是嘛!早知道太子来,您就不用去了,这样也好过风餐露宿。”
“人这一辈子,若一尘不变,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南宫澈思绪一闪,回忆起了了皇宫,那日他独自进了御书房:“父皇宣儿臣前来有何吩咐?”
南宫寒逸面无表情:“你去趟南莱,照顾好辰儿,此外,这里有一道秘旨,是朕给你的,等到了南莱你在打开看,切记,此事不许任何人知道,辰儿也不行,你可明白?”
“儿臣明白”
“殿下?殿下?”祥辉看着一动不动人喊了好几声。
南宫澈终于收回思绪了,那道秘旨他还没敢看,很听话的打算到了南莱在查看。
“殿下,您怎么了?不舒服?”
“无事,睡吧!要早起呢。”
“殿下安心睡,属下灭掉几根蜡烛”
此刻另一边,南宫炫也没有睡,展业进门:“殿下,属下去了趟最近的暗庄,昨天收到消息,北辰王依旧卧床休养,把神医白珍的关门弟子张仲山都请去了,看来确实伤的不轻,此外,夜泠消失了,据说是初十出城后就再也没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