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默十八岁之前,一直住在皇宫。

这位李公公在宫内手眼通天。

确实有对他照顾的地方。

随着镇武司在大夏的地位如日中天。

满朝文武总算都还有点脑子。

没闹出点儿什么幺蛾子出来。

“王爷客气了!”

“要没什么事儿,老奴就先告退了。”

李公公躬身一礼。

随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后退了几步。

这才转身离去。

......

“啪!”

一只精致的茶杯,自修长的手指间滑落。

伴随着清脆而刺耳的碎裂声,在空旷的室内回荡开来。

瓷片四溅,茶水洒落,氤氲的水汽中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。

一位身着华丽蟒袍的青年。

容貌与夏默有五六分相似。

此刻神色阴沉,低语含怒:“武王?他一个卑贱宫嫔所生的子嗣,凭什么?”

“父皇曾经明明说过,”

“我大夏皇子,非开疆拓土之功不能封王。”

“只不过收拾了一些江湖泥腿子。”

“竟然封他为武王?”

“真是气死本宫了!”

青年紧握成拳、青筋暴起的手猛然拍向了面前的桌子。

桌面遭遇了重锤,木屑与碎片伴随着一股强劲的气流四散飞溅。

“二殿下稍安勿躁!”

“镇武司那位所做的事情,某种意义上来说,可比开疆扩土困难多了。”

“武王?”

“嘿!”

“依在下看来,就是太子之位,只要那位想,完全唾手可得。”

“恕在下直言,无论是二皇子您,还是三皇子,在这场角逐神器的游戏中。”

“早就已经出局了。”

房间的一角。

一位身穿白袍,头戴同色玉簪的男子微笑的看着发怒的二皇子。

“哼!”

“这不是就是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吗?”

“草原王朝天机阁武评第三——阿木古楞!”

二皇子转过身来,死死的盯着白袍男子。

“你们草原王朝还真是贼心不死。”

“北天城外那么多草原狼骑的尸体。”

“都忘了吗?”

“对了!”

“还有那个叫做什么风行者的大宗师。”

阿木古楞淡淡一笑。

“草原狼骑攻打北州,是皇帝陛下的意思。”

“至于哈萨尔。”